他像一头野兽,在小梦妈妈那洁白无瑕的身体上肆意驰骋,而她那迷离的表情,在我看来就像是无声的哭泣。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爸爸从她身上推开。
可理智的另一端,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告诉我他们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那么眼前生的这一切,便是天经地义,是理所当然的。
这认知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一半的怒火,却让我陷入了更深的混乱与痛苦之中。
怒火与理智的撕扯,让我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煎熬。
然而,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
看着那白皙的胴体,看着那被压扁的乳房,看着她分开的双腿和隐约可见的私密处,我可耻地硬了。
屋内的呻吟就像是催情的魔咒,每一个音节都精准地敲打在我最敏感的神经上。
那是我听过无数次的、属于小梦妈妈的嗓音,但此刻却染上了我从未听过的湿润与黏腻,像融化的蜜糖,甜得腻,又带着一丝哭腔。
我的理智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嫉妒和欲望像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我的心脏。
凭什么?
凭什么只有爸爸能压在她身上!
一股邪火从下腹直冲天灵盖,我几乎是本能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手指握住那根早已硬得烫的肉棒时,我感到一阵罪恶的颤栗。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内那具随着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胴体,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开始。
我开始缓缓地、模仿着爸爸的节奏上下套弄。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交缠的两个人,但在我的脑海里,画面已经生了置换。
我不再是那个躲在阳台阴影里的可悲偷窥者,我就是爸爸。
压在她雪白娇躯上的是我,让她双腿缠绕在我腰间的是我,让她出那种迷离破碎声音的,也是我。
“啊……嗯……慢、慢一点……”
小梦妈妈破碎的呻吟透过玻璃传来,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却又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加疯狂。
我仿佛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兰花幽香,此刻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变成了一种最原始、最致命的春药。
我想象着自己埋在她的胸前,舔舐那两团被爸爸的身体挤压得变形的乳房,用牙齿轻轻啃咬那小巧嫣红的乳头。
我想象着自己的每一次挺进,都能让她身体绷紧,脚趾蜷曲。
那声声入耳的轻吟,此刻仿佛就在我的耳边,是为了我而歌唱。
“啊……”房间里,小梦妈妈忽然出了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娇喘,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双腿死死地夹紧了爸爸的腰。
这一声极致的欢愉,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再也无法忍受,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最本能的冲动。
我加快了手上的度,急促地呼吸着,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地寻找着出口。
终于,在一阵难以抑制的剧烈战栗中,一股滚烫的白浊猛地喷射而出,溅在冰冷的阳台地砖上。
极致的快感让我眼前一阵黑,身体因为虚脱而微微颤抖。
我瘫软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屋内那淫靡的声音还在继续,可我的世界却在这一刻陷入了死寂。
我看着自己一手制造的污秽,再看看窗内那仍在交合的两人,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负罪感和空虚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做了什么?
我在对着我的妈妈…
…做这种事。
我用一种最卑劣、最可耻的方式,亵渎了自己的妈妈,在爸爸的身影下,意淫着她,然后对着她的身体射精。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禽兽。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