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三个字让他顶着穴口的巨物微微一震,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第一次??是给我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确认一件他期盼已久的事实。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这第一次给别的男人吗?】
他说完,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腰间猛地一沉,那滚烫粗壮的龟头便强行撑开紧窄的穴口,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占据了她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域。
那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瞬间绷紧,但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反而用一种更为执拗的力道,将自己的粗长完全埋进了她紧湿的穴内。
【夹得好紧??你里面,全都是我的味道了。】
他抵在她的最深处,感受着那稚嫩的肉壁因疼痛而不住地颤抖收缩,将他的肉棒吮得一阵阵麻。
【从现在起,你的这里,还有你的这个人,都只能是我的。】
他低下头,粗暴地吻上她带着泪痕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缠绕交吻,而腰间则开始了最原始的、带着惩罚意味的挺动。
【不是这样的?不是?煜?对不起??】
她含糊不清的道歉和那个名字,让他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他撑在她上方的身体完全僵住,帐篷里只剩下她们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对不起?】
他重复着她的话,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但那双深陷的眼眸却像结了冰的湖面。
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抽出自己,只在穴口留下一个微弱的连结。
【你是在跟他道歉,还是在跟我道歉?】
没等她回答,他猛地沉腰,那根巨物以更深的力道、更快的度,狠狠地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巨大的冲击力让她出一声哭喊,泪水终于决堤。
【好痛?哥哥?我们是兄妹啊??为什么?】
【亲兄妹】三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深深扎进他的心脏。他挺动的腰部猛地停住,沉重地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
【为什么?】
他低声重复,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抬起头,那双充血的眼睛里翻涌着她看不懂的痛苦与狂怒。
【你问我为什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嫁给他?为什么要让另一个男人碰你?】
他说着,腰间再次开始粗暴地挺送,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愤怒与不甘,全部砸进她的身体深处,用最原始的方式,在她身体里烙下属于他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好痛??!你对圣女这么的温柔舔她,为什么我是这样,我不要——】
她带着哭腔的质问,让他体内的火焰瞬间凝固成冰。
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就这样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感受着那湿热的包裹因她的哭泣而不住地痉挛。
【你??见到了?】
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里面夹杂着震惊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狼狈。
【对她,那是责任。对你??】
他顿住了,俯下身,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力道吻住她的嘴唇,堵住她所有未出口的控诉。
与此同时,他腰间的动作重新开始,却不再是纯粹的粗暴,而是带着一种疯狂的、急于证明什么的力道,狠狠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深处。
他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头,看见两人交合处,那片浓密的深色中渗出的点点殷红,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血。】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沾起那一抹猩红,放在眼前。
那不是他预想中的胜利,而是一种沉甸甸的、让他心口慌的证明。
【你真的是第一次??】
他没有再抽动,只是俯下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那根依然占据着她的巨物却安静地待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她因他突然的温柔而出的闷哼,让他吻在她脸颊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没有移开,反而用鼻尖轻轻蹭着她湿润的脸庞,感受着她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睫毛。
【别怕??我不会再弄痛你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笨拙安抚。
他缓缓地、极轻地开始在她体内移动,不再是之前的冲撞,而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碾磨,像是在试探,也像是在体验这份完全占有的触感。
【放松??晓衣??感受我。】
他低头,用自己的唇瓣含住她的,不再是强势的侵占,而是温柔的吮吻,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等待她的回应。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