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羞赧,“阿娘怎知我深夜才睡”
“自然是你父皇同我说的。”云济楚觉得手感好,又捏了捏阿环的脸蛋,“你父皇很关心你。”
“那明日,阿环去找父皇玩。”
云济楚道:“好呀。”
“从前父皇总陪着我们玩,可后来他时常头痛,又常常彻夜难眠,便不怎么陪我们玩了。”
头痛,又彻夜难眠,这般折腾又怎会有精力再陪孩子?恐怕打理政事都已勉强。
云济楚又抱了抱公主。
“如今你父皇有我盯着,身体定会越来越好了,咱们明日便一起玩。”
脸颊上又被阿环亲了几口,云济楚才握着戒指出了蓬莱殿。
夏夜难得有几缕清风。
淑修娘子知道她不爱乘马车亦不喜小轿,便从不多说,只打着扇,跟在云济楚身后慢慢走。
“两位殿下十分喜爱娘娘。”淑修娘子为她拨开花叶。
云济楚走在布了一排宫灯的石子路上,“我也十分喜爱他们。”
“娘娘当真会将二位殿下视为己出吗?”淑修娘子叮嘱,“那避子药是假的,娘娘得宠,或许有自己的孩子。”
淑修娘子这些年看着两位殿下长大,心中也是有感情的。
虽说她心里盼着娘娘能有个依靠,今后在宫中立住脚,不单单只仰仗男人宠爱。
可她又担心娘娘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会对两位殿下不利。
云济楚闻言,神情轻松,扭过头来笑道:“他们就是我的孩子呀。”
丝毫不掺假。
淑修娘子轻叹,是她想多了,人心是善变,可娘娘心地纯善,就算变,也不会变坏。
紫宸殿内空荡荡。
云济楚一人沐浴后靠在床边,拿着纸勾勾画画。
不知赫连烬今夜做什么去了,到现在还未归。
以往每每夜间睡觉时,他是最积极的。
云济楚把藏在枕下的戒指又拿出来看。
墨玉最衬赫连烬沉稳的气质。
若是她没量错,这枚戒指戴在赫连烬的中指上刚好。
赫连烬的手骨节分明却又不过分突出,修长匀称,如玉骨覆冰,又由雪水琢磨,漂亮极了。
云济楚脑中勾勒着赫连烬带上这枚戒指的模样。
他皮肤白,佩墨玉,黑白两玉简直要晃晕了眼。
可是赫连烬怎么还没回来?
云济楚等得不耐烦,开始在纸上画赫连烬。
只不过。
她画的是未着寸缕的赫连烬。
赫连烬的手臂很粗壮,也十分有力,许是常年拉弓射箭的缘故。
他常常将她一把抱起,叫她坐在他的小臂上。
赫连烬喜欢这个姿势接吻。
云济楚也喜欢。
这个姿势可以牢牢搂着赫连烬的脖子,微微垂下头亲他,不会像仰头那般累。
而且她的腿紧贴着他的。
有些温度和变化,她会第一时间知晓,甚至有时候赫连烬故意逗她,动两下提醒她。
手臂画完,云济楚有点脸红。
继续再画腰。
赫连烬的腰很瘦,有腹肌,很好摸。
有时候她的腿环着他的腰,被他抱着下了床榻,往镜前走去
云济楚最爱摸他的腰。
画完后,云济楚把纸合上,下床榻在寝殿里溜达了一圈才平复那股尴尬。
溜达完,她又继续画。
赫连烬的腿很长,很有力,肌肉线条流畅,下肢力量蓬勃。
他长得高,肩又宽,无论是穿绣着金线的玄色朝服还是单薄柔软的寝衣,都有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