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白莹靠在门后,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和海面,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的双腿依然酸痛,艰难的来到床上,把被子团在身上,仿佛外面是寒冬一样。
屋里仅仅亮着一盏昏暗的夜灯,她也没有拉上窗帘的打算,了无生趣地盯着玻璃窗,和窗外已经暗淡下来的海的远处。
似乎能听到阵阵的海浪声,泪水又一次模糊了眼眶。
她并没有想过会跟老周上床,却糊里糊涂被上了。
自己已经不是那个骄傲的纯洁的自己了。
她恨自己的脏,恨自己刚才的欲望。
下身仍然有酸麻的感觉,她问自己,这是强奸吗?
很快这个念头被她打消了,她甚至不愿意去想那两个字,好恶心。
她是享受的,她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高潮,脑海里到现在还充满着下体被侵入被撑开被不停摩擦的快感,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快乐过,那条坚硬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让她有欲仙欲死的极致的兴奋。
她享受着每一次充满力量的进入,她觉得这是作为女人能获得的最大快乐。
沉浸在这种情绪里面不知多久,她又觉得自己恶心,自己的快乐怎么能让男人去界定。
这一刻她又想到了那个小三上位的王蓉蓉,自己曾经对她是那样的鄙夷,今天她自己居然也做出了同样的事…
然而她毕竟是愉悦的,男人粗糙的双手在身体上的抚摸是什么都取代不了的,她开始回想着,双手不由自主在自己胸腹上摸索。
她闭着双眼幻想着,幻想着这是老周的双手,她的右手又朝下探去,抚上平坦光滑的小腹,她呼吸开始粗重,继续下行,摸到两腿之间光滑的阴阜。
微微分开双腿,又摸到那个小小的裂缝,以及裂缝间有些湿润的两小片嫩肉…
快感之后往往是无尽的空虚,心里鄙夷自己的念头又涌上来,她使劲摇头妄想把那些残留的温情摆脱,就这样在这理还乱的矛盾中沉沉睡去。
这一觉怎么也睡不沉,各种思绪混杂着出现在她的梦中,欣喜,痛苦,渴望,挣扎。
她不知道睁开过多少次眼睛,又迷迷糊糊睡过去多少次。
每次睁眼看到窗外的漆黑抱怨为什么还没天亮,而天光放亮之后又苦闷的呻吟天光会迷了她的双眼…
她不觉得累也不觉得饿,就在这甜蜜和痛苦交织的思绪里又一次迎来了天黑。
什么客户,什么会议,什么工作?
她都不在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间。
窗外漆黑一团,玻璃上反映着夜灯那泛黄的光,她盯着那灯影就这样迷茫着。
“砰砰砰”的敲门声把白莹从沉醉中惊醒,她觉得这声音让心脏都紧了起来。
她侧耳等了一会儿,又是“砰砰砰”的几声,“谁呀?”她不满地问,慢吞吞下床挪到门边,通过猫眼一看,头脑瞬间清醒,门外居然是老周!
白莹吓坏了,她不是没想象过老周会出现,她甚至还幻想过他会像言情剧里那样跪在地上痛心疾赔礼道歉,然后她再毫不留情地痛斥。
可他真的来了,白莹说不出的紧张,开门还是不开门?
同层还有别的同事…
犹豫着,还是在老周即将再次敲门的时候打开了门放他进来。
白莹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老周没有痛哭流涕,相反他很镇定地一笑“看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又看着她的眼睛说“大家都没看见你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晚上聚餐去了,我回来看看。”过了一会儿又问“你还好吗?”白莹突然间觉得委屈,泫然欲泣,怕老周看到,低下头来。
老周说着“我关心你”之类的话,接着给她讲今天会上生了什么。
在畅想着工作前景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之间夹杂着对她的思念和关心。
白莹抗拒的心思慢慢消退,老周边说边自然的把她拥入怀中。
白莹头脑又开始迷糊,怎么就从之前幻想要痛斥他变成靠在他怀里的小白兔了?
可是男人的怀抱着实舒服,他身上传来很浓的男人的味道,夹杂着一点烟酒味甚至古龙水的味道。
再下一秒男人的唇已经吻了上来,舌头也伸进自己口中。
男人的深吻让白莹着迷,他的唇柔软,温柔地缠绵着白莹的面颊,眼睑,耳垂,樱唇。
时而又像要把她的整个嘴唇吸到他口中,白莹喘息着,陶醉着,呻吟着。
不知不觉间两人躺在大床上,男人大手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游走抚摸,白莹小声咕哝着“窗帘。”男人轻笑着“这是海边,没人看见的。”还是伸手摸到遥控器把窗帘拉上了。
手回到白莹胸前挑逗着那柔软的乳头直到把它玩硬。
白莹哼哼着左手无力地搭在男人手背上似乎要制止他,但胸前传来的快感却让她只是用力按着男人的大手。
男人调笑着说“舒服吗?奶子这么大,馋死我了。”白莹在昨天之前没有经历过太多男人下流的言语,而这两天她自己都现言语上的羞辱对她是非常大的turnon,貌似大脑里有一个开关,只有淫声浪语才能打开。
而老周明显也现了这一点,他也现了白莹的乳头有多敏感,事实上他知道白莹的身体每个部位都比常人敏感,乳头更是那个最敏感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