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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心頭白月光 反派心頭白月光 第23節

他話剛說完,堂裡便是一聲斥責。

第28章

報復

“孽障!”

他話剛說完,堂裡便是一聲斥責。

侯府老夫人白氏手中的虎頭拐重重地磕在地上,顫著手往胸口撫了又撫。

侯府二爺齊鵬忙上前攙著親孃。狠狠瞪向他的大侄子齊昭南。

齊昭南卻不管,只定定看向陸令晚:

“你的姑姑,嫁過來才幾年,不也只是個香消玉殞的下場。而我,若不是皇外祖母庇護,我早被這宅邸裡的汙糟吃個乾淨。你看看這些人,他們臉上多麼和氣,他們對你笑,對你輕聲細語,對你關懷備至,暗地裡卻恨不得你死,恨不得你永世不得超生。你有幾條,命敢嫁過來做這侯夫人?”

侯府二爺齊鵬知道不能這般鬧下去,他趕忙站起身,衝廳堂裡還未走乾淨的賓客作揖:

“今日雨水重,勞各位貴客來觀禮一場。令JSG一對兒新郎官和新娘子想必也是在路上耽擱了,勞各位苦等。此處敞著門潮氣重,不若勞煩諸位到偏廳吃盞茶,暖暖身子。”

眾人聽罷,哪有不從的。這世子與侯爺不和的事他們多少都有耳聞,只是百聞不如一見,不意竟會鬧成今日這樣的地步。此時見場面愈發收不住,也都失了隔岸觀火的興致,生怕殃及到自己。

齊鵬扶著親孃下去處理喪事,三房的人也趁機引賓客到偏廳,喜堂這才空了下來。

門一開,風雨裹席而入,吹得幾排紅燭熄滅,房裡又暗了幾分。齊昭南並不去管齊琨的反應,只去看陸令晚,比起方才語氣已是放軟了幾分:

“我知道你因為你孃的事恨我怨我,你若是不想嫁我,我可以等,可你不要犯糊塗。今日跟我走,我全當一切沒有發生過。”

此時賓客盡散,堂裡只有陸令晚、齊昭南兩人。

陸令晚再沒了忌諱,她收起了面上那副得體的笑容。她微抬了抬下巴,看向盛怒之下的那人:

“很憤怒,是嗎?”

“什麼?”

齊昭南彷彿恍了下神,漸漸地看到她眼中染上了一抹冷笑:

“這才只是個開始。世子爺,咱們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他話音剛落,門口便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隊羽林衛入了侯府,為首的那人同齊昭南抱拳行了個禮:

“世子爺,嫌犯在京郊被劫走,陛下震怒,命我等將您帶去御前訊問。”

他轉頭看向陸令晚,卻見輕輕地扯著唇,對著他冷冷地笑。

第29章

火葬場進行時

這場鬧劇終究是以羽林衛押走齊昭南而結束。

原來京郊處安置的囚車被劫, 不少囚犯藉機逃走,各般物證亦多有毀損。

聖上因此生怒,傳忠勇侯世子齊昭南即刻入殿覲見。

最後齊世子反抗未遂,是生生被羽林軍壓入宮城的。

關於齊世子的處置問題, 朝堂上生生吵了兩日。

新黨一派趁機羅置罪名, 試圖以翫忽職守之罪加重處罰。舊黨一派則將其累世的功勳搬了出來,又以侯府新桑為由, 請求從輕處置。

最後結果議定出來, 齊昭南被停職一個月,府中靜閉思過。

這樣的處置實在是有些不疼不癢了,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清楚,臨清的糧倉原本是被陛下控制在手中, 卻哪知出了貪腐的案子,被太皇太后那邊抓住了把柄, 這才有了機會將手伸向臨清倉。

如今這般一鬧, 只怕舊黨那一派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再者軍隊不拿捏在自己手裡,皇帝到底不能安眠,這些年來沒少往神機營裡滲透勢力。

如今上峰被停了職,雖然只是短短一個月,也足夠帝王操縱一番了。

***

只是齊世子這些日子像是犯了衝, 按下葫蘆起了瓢。

齊昭南迴到侯府的時候,府內四處已掛起了白綾。

只是從齊琨不惜害他性命也要將自己的親兒子扶上位的那一刻起,他與他的父子緣分也就到此為止了。

所以, 沒有什麼悲痛, 只覺得他那繼父一生可笑, 苦心孤詣地籌謀了一輩子, 臨到死了, 還是沒能把自己的親兒子扶上位,怕也閉不上眼吧。

他不過才回到府中,便被二爺齊鵬派來的人叫到了正堂來。

抬腳走進去,剛跨過門檻兒,往裡頭一瞧,侯府的人也算來了個全,就連齊曜北那新鮮的老丈人定國公也來了,顯然是副興師問罪的架勢。

侯府老夫人白氏坐在上首,見他進來目光哀痛地看向他。

而下首的陸令晚只壓著眉眼,撥弄著茶瓣兒仿若未見。再往下數,是二房三房的人。左列上首則坐著定國公,齊曜北及其剛娶進門的妻子,定國公家的嫡么女,邱初瑾。

齊昭南大剌剌地走進去,也不行禮,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來,面上帶上了幾分閒散的笑意,彷彿前幾日大鬧婚禮的不是他,又彷彿入宮捱了申斥被禁足府中的不是他。

“給祖母、諸位長輩請安了,祖母身子康健否?叫我前來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