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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緝兇之破疑 第七十一章 公公扒灰被殺案(一)

壽州博物館

雖然淮夷文化很燦爛,但是放到悠久的華夏文明史中,其分量就不是很足,因此淮夷文化研究屬於一門非常偏門的研究。然而讓我吃驚的是,張茜不僅對文物知識有非常高的造詣,就是淮夷文化也有特別的研究。

這還是我印象裡的那個花瓶角『色』的張茜嗎?張茜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生僻冷門的知識?

我謙虛的向張茜請教,我想看看張茜是不是真的懂。

“淮夷人在夏、商兩朝活動頻繁,是華夏版圖中的重要成員。”張茜沒有覺察我的心思,繼續和我解說著。

“1957年6月,阜南縣朱寨鄉潤河邊出土一批青銅器,有尊、觚、爵、斝各2件,這8件器物完整無缺,圖案清晰,有明顯的商代工藝特徵,距今已有3ooo多年曆史。”張茜的言語中流『露』出驕傲的神『色』

“在2件銅尊中,一尊為龍虎,一尊為饕餮,而龍虎尊尤其珍貴,在出土青銅器中甚為罕見,這說明了什麼問題呢?商代,以壽州江淮為中心的地域為淮夷人的活動區域,稱‘虎方’,又有‘虎方淮夷’之稱。”

“虎為淮夷人的圖騰,饕餮為殷商人的圖騰,龍虎尊顯然屬於‘淮夷’人的文明產物。這些出土文物證明,早在殷商時期,‘淮夷’人的文明程度可與殷商比美。”

“剛才我們看了北宋時期舍利金棺銀棺,裡面有前輩高僧火化遺留的舍利。”

“舍利的結晶體舍利子,其形成原因,目前在實驗研究方面沒有定論。依據佛典,舍利子是僧人生前因戒定慧的功德燻修而自然感得;另有民間流傳認為,人久離yin欲,精髓充滿,就會有堅固的舍利子。”

“那麼你說,在那個以德治天下,禪讓敬天尊祖的年代,淮夷文明裡有沒有大能也像佛教徒那樣留下舍利子?”張茜如同一個小女生一般,奇思妙想。

“就算有,也找不到。夏商周文明遺留的器物本身就少,到現在,夏朝的斷代還是個爭論不休的問題呢。”我回應。

“一定有!”張茜異常肯定的說“如果佛教典籍關於舍利的說法是正確的,那麼在那個道德為尊的年代,一定有無數大能或者平民死後誕出舍利;而到了後世,各種奇技『淫』巧之下,只有修煉的高僧才能結出舍利,因而舍利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珍貴。”

“但為什麼直到北宋,我們才看到關於舍利的說法?”張茜歪著頭似乎在問我,又似乎是在自問自答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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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家圩郝大順家

夏天裡,無論是綠豆、黃豆,還是大米,都愛生一種芝麻大小的小黑蟲。農戶人家對付這種討厭的小黑蟲最好的辦法就是暴曬,狠狠的暴曬!

珍珠家的豆子很多,不僅院子裡鋪滿了豆子,就是院子外面的馬路也被他們家佔了老大老大的一片地方用來晾曬豆子。

夕陽西下,珍珠站在自家門口慢騰騰的收拾豆子。她的動作很慢,慢到了非常刻意的程度。因為珍珠在收自家豆子時候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鄰居郝大順身上。

對於農村來說,不大的圈子裡,鄰家長鄰家短就是非常美妙的茶餘飯後談資,更何況,郝大順家門口生的這一幕,任誰一看就知道充滿了“八卦”的樂趣。

“老不修……”珍珠一邊暗自罵年過六旬的郝大順,一邊暗自打量站在郝大順對面的一個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穿了一身白衣白褲,頭上卻戴了一頂灰『色』的樣式古怪的男人帽子。女人頭盤在帽子裡,臉上戴著口罩,只『露』出來的兩隻明眸善睞的大眼睛。

雖然女人將自己的女人特『性』儘可能進行了遮掩,甚至想偽裝成男人,但是從她曼妙的身材,還是能夠一眼看出她是個女人。只不過因為遮掩的太嚴實,女人的年齡不好推斷,從穿衣打扮上看就像三十歲上下一下。

珍珠很好奇。這女人在門口叫出郝大順之後,兩人一直站在門口。郝大順既沒有邀請女人進屋,也沒有趕女人走,但是從神情上看,郝大順又明顯認識或者知道眼前這個女人。

這種舉動非常不符合郝家圩村一般的生活規律,這讓珍珠的好奇心更大了。於是珍珠藉著收拾豆子的機會,慢慢的靠近郝大順和女人,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然而讓珍珠更加奇怪的是,兩個人居然沒有聊天,就那樣直直的互相看著。珍珠覺得更加奇怪了,不知不覺裡靠的更近了。在珍珠移動的時候,女人和郝大順幾乎同時警惕的瞥了一眼珍珠。

“這事情你想咋辦?”珍珠模模糊糊裡似乎聽女人這麼說。

“這是我家的家事。”郝大順的聲音不清不楚,珍珠聽的莫名其妙。

“就是說,你不反悔了?”雖然女人的情緒有些激動起來,但她依然可以壓抑著聲音,珍珠依舊聽的不真切。

“我家的家事,不用你管,你走……”郝大順同樣壓抑著聲音,兩個人似乎在耳語一樣。

“你的帽子……”郝大順盯著帽子看了會,眼神中一絲明悟,說“我警告你,你離他遠一點!”

“警告我?呵呵”女人突然放聲大笑。這聲音聽在珍珠的耳朵裡,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女人在長笑中,突然手從口袋裡一『摸』,然後抬起手,似乎在空氣中劃拉一下,然後女人快轉身離去。

這一幕珍珠看的莫名其妙,等她回過神來再次看郝大順時,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人用手攥住。珍珠覺得自己一點氣都喘不過來,更不要說出聲音了。

距離珍珠直線距離不過五米的地方,郝大順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脖子,但是鮮血依舊不斷從指縫及其他地方往外迸『射』……

很快郝大順倒在自家門口,蜷縮起來。可能意識到手捂住沒用,郝大順鬆開了雙手,頓時鮮血如同開閘的水庫一般,咕咕向外流,郝大順用力的抓緊地上的泥巴,似乎這樣能夠緩解他的痛苦……

自始至終,郝大順除了出嗚嗚的嗚咽聲,其他的什麼聲音都不出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珍珠,複雜的眼神裡,誰也說不清楚郝大順在表達什麼。

直到郝大順氣絕,倒地一動不動,珍珠依舊如同丟了魂一樣,痴痴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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