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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倚劍我出鞘 第371章 去胡娉家裡坐坐

喬炳生早就知道了潘南榭深不可測的背景,一直很是敬畏,再加上自己和自己的女兒都被潘南榭救過,心中肯定是充滿感激的,雖然也邀請過潘南榭,可是始終沒有確定個時間,如今潘南榭反而主動上門拜訪,當然非常驚喜。

潘南榭到了喬氏公館,喬炳生早早和家人以及手下等候在門外,潘南榭下車後,送上禮品,一陣寒暄,被請入公館敘舊。

喬炳生必然極力邀請潘南榭一起午餐,被潘南榭婉拒,並且誠懇地說道還有兩家需要去拜訪,因為自己還要去外地救人,喬炳生也看出來潘南榭並非在虛偽敷衍,便約定了等潘南榭回來後一醉方休。

潘南榭離開喬公館已經是十一點,這個時間應該可以去一趟海鴻鑫那裡,便直接驅車去了海鴻鑫所在的別墅區了。

海鴻鑫很是誇張,手下一眾人排列整齊,海鴻鑫和青山整裝恭敬等候著。

潘南榭被邀請進了別墅,便直接上了桌,吃喝一番,海闊天空閒聊。

潘南榭在閒聊中得知,海川的一個社團都在慢慢轉型,至少面上在轉型,趁著海川眼下這股展勁頭,跟隨著努力掙錢,儘量避免著黃賭毒,但是,暗黑世界不可能那麼幹淨的,城市繁榮了,各種各樣的歪門邪道的需求也就多了,有需求就有供應,這就是市場。更何況,附近的城市和省會漸漸湧入了一些社團,前來渾水摸魚,準備分一杯羹,偶爾也會有爭鬥。

需要注意的是,聲名狼藉的黑山省的人貌似也來了,本事不大,口氣挺狂,挺會忽悠,。

黑山省的人之所以聲名狼藉,是因為哪裡展好他們就湧向哪裡,坑蒙拐騙,欺負良善,跟一些小黑警沆瀣一氣。

潘南榭也問道海川社團怎麼樣了,青山笑著說很穩定。宋氏四海集團和嗨氏集團幾乎聯盟了,沒人能啃的動。而且產業轉變,不過,也不能全面退出灰黑產業,以便以後可以有個了結,掌控乃至處置。而且即使宋氏和海氏不做,其他社團也在做啊。

潘南榭問道具體是怎麼做呢?

海鴻鑫說道,你有沒有現社會上的小混混和所謂的黑社會都不見了?他們都去哪兒了呢?你以為他們都改邪歸正了呢?那就大錯特錯了。其實近十年來,社會治安越來越好,想透過以前的灰色手段牟利顯然已經不可能了。那麼他們去哪裡了呢?過慣了逍遙自在,不受人約束欺負弱小的日子,進場打螺螄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那麼難道改邪歸正去做小攤販,溫飽都難以解決,最終回家種田嗎?你要是這麼想,那麼你這是在低估他們了。時代在展,社會也需要一個良好安全的環境,光明正大的經商對他們來說顯然也不可能明的來不了,那麼就來暗的,透過改頭換面偽裝自己。沒錯,他們都改頭換面了,是改頭換面,不是改邪歸正,更不是重新做人,而是搖身一變。他們經營的主要行業大多涉及有二手車、小額貸款、黑導遊、網路主播、網路詐騙、洗浴、夜店、洗錢、地下小賭場、工地工程、私立醫院,還有什麼工會、物業、勞動派遣甚至地產拆遷公司,保安公司等等。這些行業都有一個特點,就是非常容易引起糾紛,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接觸不到的行業。

既然都改頭換面了,那外在的形象也變了。如果你現在在街上看到有人染個黃毛,弄個紋身,鑲個大金牙,穿個貂,以前叫黑社會,現在那頂多算個行為藝術,就比如紋身,很多愛美的人士也會弄,那麼好與壞之間摻雜在一起,是不是好人和壞人就很難分辨了呢?真正的黑社會,平時看上去都是慈眉善目,而且他們開始研究法律了,研究完之後就遊走在法律的邊緣,經常鑽法律的漏洞,套路都弄得寢清楚楚,合同法也研究的明明白白,即使你告官官也拿他沒辦法,如果你跟他們生了衝突,他們也只是在法律的紅線外邊辦事,讓你寢食難安,有苦說不出來,就是這麼的讓人噁心。

潘南榭心裡覺得這些事應該值得警覺的,心裡牢牢記下了。

到了下午一點半,潘南榭告辭,便去了胡娉家裡。

胡娉在小區門口等到了潘南榭,俏生生地穿著一身淡雅的半身毛衣和長褲站在了小區門口等著。小臉被冷風吹得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待潘南榭停好車,推開車門下車,胡娉便迎了上來,依然略帶羞澀,潘南榭拎著幾大盒禮品,胡娉要幫忙,被潘南榭攔住了。

上了樓,現胡娉父母不在,一問才知道胡娉的母親和繼父收到了郊區的一個朋友邀請,去人家裡去做客了。

胡娉一個人在屋裡等著潘南榭的到來,小音響裡輕聲播放著金融報道和各種資訊。這丫頭,真是敬業。

潘南榭告訴胡娉不會在這裡吃飯,並把原因告訴了胡娉,說京畿有人來治病,病情很重。胡娉當然知道潘南榭的道醫身份,也知道這大過年的潘南榭不可能用人的生老病死來作推脫不吃飯的藉口。沒必要。

胡娉早就想著聯絡潘南榭了,但是不知道聯絡了該說些什麼。內心裡是等待和糾結的。今天潘南榭來了,除了驚喜,當然也是羞澀的。

這個女人年齡不小了,依然有著少女般的羞澀,一雙與眾不同的攝人心魄的如同晚星般的眼睛,讓潘南榭也是心神不寧。

潘南榭直接嚷嚷著說要進胡娉的閨房聊天。胡娉更事又羞又喜又緊張。她隱約感覺到今天可能和潘南榭會生點什麼。

進入胡娉的閨房,一如既往的簡潔有溫馨。還透著女人閨房裡特有的天然香味兒。

潘南榭腦子裡不合時宜地想起了一些自媒體上流傳出來的那些外表打扮精緻漂亮的女孩,在自己的宿舍或者租用的房間裡,能垃圾成堆,各種垃圾袋外賣盒,黴臭,網友們戲稱道,老鼠進去了都會迷路。

同樣是女性,差別還真特麼的大。真大。

可能,這就是有沒有教養的區別吧。

潘南榭在胡娉的那張書桌前坐下,胡娉泡了茶遞了過來。有些羞澀地在床邊坐下。

潘南榭察覺到,胡娉雖然在賭戰中收穫了相當可觀的現金,按照市井說法,也算是個身價不菲的小富婆了,但是她的房間,用品,還是跟以前一樣,並沒有任何改變。她的身上也沒有任何金銀飾佩戴。

這是個不虛榮不攀比的低調女孩。很可貴。潘南榭在心裡暗暗讚許。

為了緩解氣氛中的稍許不自然,潘南榭讓胡娉給自己泡茶,隨口問起了一些工作上的事和與金融有關的問題。

胡娉輕聲柔語地一一作了簡單回答。並且表示對姬小慧的領導能力和金融方面的天賦無比佩服。

潘南榭一邊聽著胡娉的話,一邊留意到音響裡播放著崇洋市某金融財團的迷惑操作,花了巨資收購了一個二流現代畫家的作品,潘南榭就覺得好奇,問道:“胡娉,你說這麼大一個財團,幹嘛花巨資收購一個二流畫家的作品呀?”

胡娉輕笑道:“這個呀,算是典型的初級操作。”

潘南榭喝了一口茶,問道:“說說唄。”說罷,點燃了一根菸。

胡娉一邊把菸缸推到潘南榭手邊一邊說道:“潘哥,這些事,普通老百姓可能不清楚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潘哥,其實一直以來,資本在文化圈裡面搞字畫的都有一種套路,他們會先在民間找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畫師,提前買斷他所有的作品,然後動用一切的手段幫他炒作造勢,讓他原本一幅兩三百塊錢的畫能夠標出兩三百萬的價格出來。這個時候畫家就不能隨隨便便畫畫了,即便你想畫也不能簽字蓋章,因為你的畫作會在各種拍賣會和私人藏家的手上流轉。很多普通人一般每年能換5萬外幣,可以帶出國的現金和銀行卡更是會被嚴格的管理起來。但是一副既不是文物也不是什麼特殊材質的現代畫,就算你帶出國,誰又會認真的去卡你呢?但謹慎起見,隔段時間換個傀儡還是很有必要的,等到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這些畫師的作品也會回到他原來的價位上,同樣的套路也適用於某些茶葉、名酒,藝術向來容易成為資本的玩物,所以有時候沒有必要往這些文化圈裡去擠。這些東西啊,可能本來就不是為咱們準備的,懂了吧?”

潘南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不就是洗錢嗎?”

胡娉說道:“洗錢只是一個方面,另外也能收割文玩愛好者文玩市場的韭菜呀。”

潘南榭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頓時覺得金融資本的多樣性和可怕性。

潘南榭說道:“胡娉啊,我問你啊,年前一個月我無意聽報道說絕大多數的城市裡的城投都是虧損的,這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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