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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吸食 第27章 隔牆傳音,透鏡觀星

背對著那少女,張智還在不斷地重複拿起石頭、附靈、放開、掉落,一遍遍重複。。。

粉色身影倒是沒有生氣,呆呆地看著張智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前面的張智好像停止了動作。他轉頭看向那少女,只不過眼前的張智卻是模樣、表情突變,只見他怒目切齒,眼色通紅,兩邊臉頰紅色痕跡一左一右,更添幾分怖色,讓人看了毛骨悚然,然後瘋似得朝著身後少女衝了過來。

那少女並未驚慌,小手輕抬,纖指點點,張智便被困住一般,不能動彈。嘴裡‘嗯、哼’的叫著,四肢還在不停地抖亂抓。少女眉頭一皺,那張智這才像被定住一般不能動彈,似乎又怕他咬傷自己舌頭,特意讓他保持張大嘴巴的狀態。

待半個多時辰,張智才逐漸清醒。感覺自己動彈不得,腦袋還依然十分劇痛,他又記不清剛剛生了什麼。

察覺到張智恢復神志,那少女才‘施術’放開。

然後張智才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滿是痛苦之色。

粉衣少女也知道自己現在幫不了他,於是拿出玉笛,手指靈動,吹奏了起來,吹的正是剛剛那“幽人嘆”。

聽到玉笛聲,張智這才痛苦感覺漸漸消失,不免呆了起來。

待到幾曲終了,少女看著那張智已經安靜下來,只是還未從呆中清醒,於是大喝一聲:“喂,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呆?見痴這名字果然名副其實。”

“謝謝你。我這是怎麼了?”張智緩過神來。

“你是被靈魂反噬了,幸虧我把你困住了,你才沒傷到你自己。”少女淡淡說道。

張智拱手一拜,對著這粉衣少女,結結巴巴地說道:“謝謝。謝。謝。你;還有那玉笛聲音,居然如此。。如此。。好聽。比我吹的好聽,好像還帶有無限的憂傷和無奈。”

“不用謝了,我也不是伐功矜能之人。只是你‘吸魂’物件是動物,萬物皆有靈,植物靈識比較弱,所以反噬影響比較小;動物魂力雖然強大,但是很容易遭到靈識反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吸魂’固然可以獲得強大能力,但是一個不小心,也有可能送命。不過你只能吸食動物靈魂,著實難辦。”粉衣少女頭轉向遠方,淡淡說道。

“哦。”張智接著說道,“我好像經過剛才,突然想到了什麼。”

“想到什麼?”少女轉頭,皺眉問道。

“我又忘了。”張智淡淡說道。

“真是痴呆,我現在告訴你控風之術的秘密,但是你能聽懂多少,我並不關心。而且我只會說一次,你認真聽好。”

少女擺起嚴肅姿態,繼續說道,

“風由細小物質組成,而且這些小物質離得比較遠,不容易連成一片。風之所以難控,不是附靈較難,而是附靈之後容易散開,而且風無影,看不見,不能觀其形,需要你用靈(魂)識感知每個小物質的位置變化。

另外,想要控風,需要將其進行壓縮。其實靈(魂)力是有陰陽的,可以使兩者靠近,也可以使兩者遠離;小物質更是奇特,離得較近呈現斥力,離得較遠又呈現張力。所以需要感受小物質距離,而且他們都很分散,就風牆建立而言,需要風的小物質多如牛毛,需要你每一個都兼顧的話,這是沒辦法做到的。

所以我會選擇幾個合適的位置,施加‘陰力和陽力’,再讓風進行壓縮,則他們就會自動形成一個密閉的牆體。但是想要保持他們成型不變,還需要把魂力長久留存,這個數量消耗更是非同一般。”說罷,她十指靈動,又在張智面前展示風牆的形成,並且同時示意張智用手去摸索感知。

“哦。”張智慢慢摸索與思考著。

她不管張智明白了多少,繼續說著:

“還有風刃靠的是度,先壓縮風的小物質,形成刀刃狀然後施加陽力,使他們快反彈,就可以形成風刃。”說罷,一道風刃就貼合著張智臉龐飛過,打到遠處的山壁之上,留下一個刀痕,不過這次要小很多。

“不過,風刃不能距離敵人太遠,因為它們在空中消散的太快。但有‘吸魂之大能者 ’則可以保持‘其形不散,其威不減’,待你慢慢摸索、學習就可以慢慢理解了。

最後這御風飛起之術,就是讓風的小物質縈繞在你身體周圍,這時不用壓縮了。但是要時刻施加陽力,使之與你身體下方接觸的部分不斷產生斥力,控制斥力大小,就可以使你身體飛起或漂浮。至於是否靈活,需要看你對於風之附靈的意識操控。就這麼多了,你自己慢慢體會練習吧。”少女說完就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我好像想起什麼了。”張智急忙叫住那粉色身影。

“你說。”她轉頭,看著張智好奇說道。

“風在空中,風刃雖然鋒利,但是仍然可以被山壁阻擋;聲音也在空中,但是聲音卻可以穿透牆壁,雖然變弱了。”張智看著遠方石壁,繼續說道,“如果風刃也可以的話,那不就可以隔牆傷人了嗎?”

“。這。。。”少女思索片刻,淡淡說道,“你說的我倒是沒想過,但怎麼才能實現呢?”

“不知道。我想一想,不過我得先學會控風之術。”張智說完,呆了一下,然後朝著前方空氣附著靈力,感受著空氣中那女子說的小物質,張智自己知道這所謂的小物質就是構成空氣的各種氣體分子。

“壓縮,施加陰力、陽力。”張智一邊練習,一邊喃喃自語。

那少女不再管他,徑直回到觀裡,順勢就躺在空中,閉起眼睛。

時間漸漸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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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城南,有一座高度略矮的小山峰,名叫望山,也叫枉山,名字由來已不可考證。

臨近傍晚,山道下三個年輕男女互相抱怨著:

“每次出來,最痛苦之處就是走路,”一位白衣少女說道,“我們三個不像師父,控風之術火候不足,無法實現飛起。一路走來,不要說汽車,就連騾馬都沒有可以讓我們順道搭乘的。還要不斷練習‘附靈於水’,真是魂識疲累,還好我們不用食飲,這附近植物繁茂,倒是隨時可以‘吸魂’,保持‘魂力’充沛。”

“這山看起來挺秀麗的!”旁邊黑衣男子抬頭看著那枉山,然後轉頭對著白衣裙女子說道,“師妹,要不然咱們今晚就在山上過夜,如果天氣較好,咱們還可以一起觀星,徹夜談心,豈不是。。。”

“哼,誰要跟你一起觀星啊?”白衣少女皺了一下鼻子,立即回道。

“好了,別吵了,”一襲長袍,面若冠玉的男子吼道,“咱們就聽師弟的,晚上到這山上過夜,不過這山看起來景色秀麗,鬱鬱蔥蔥,倒不失為為一個談心的好地方。不過,”他打趣說道,“是對月談心,不是對牛彈琴。”

說罷,便跑了起來,身後兩人聽完都在後面大罵起來。

幾人跑到山腳下,看著高山,又仔細看了看周圍,好像在思考怎麼上去。

“放心吧,沒人。”盈許故意放大聲音說道。

三人等候片刻,周圍依然沒有動靜。

“看吧,現在天色漸暗,咱們就算使用魂力,也沒人看到的。”旁邊盈儀附和道。

“那好吧,要是被人現,咱們可得一起承擔,待到師父老人家那裡,一起受罰。”盈守看著兩人說道。然後對著盈許問道:

“你來還是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