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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淺在古代搞事業 陶藝的卑微

陶喆見他坦誠又茫然的樣子不甚作假,又抬眸看了下身旁普通侍衛打扮的陶醉。

陶醉點頭又搖頭。

同時又在心底暗歎溫淺的迷藥厲害,讓陶喆直接沒了那天晚上的記憶,如今想起來的記憶也是不全面的,他自然順水推舟的認下陶喆記憶中的人。

只是陶醉沒料到陶喆會來陳府詢問真相,而不是如同以往那般私底下搞陰謀詭計針對陳府,看來他得尋個沒有破綻的藉口才行。

陶喆接收到陶醉的暗示,又深深打量了陳立農一會兒,確定他沒有說謊後,帶著陶醉出了陳府大門,便迫不及待的詢問。

“陶醉,你剛才在陳員外的面前,點頭又搖頭是何意?”

陶喆垂眸低語“大少爺,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人冒充陳員外?”

陶喆聞言一愣“你是說,江湖之人才會的換臉術!”

陶醉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陶喆。

“算了,問你也不知道,回去問問我爹好了。”陶喆搖搖頭,入了馬車。

陶喆等人剛走,陳府的管家就帶著小廝回稟了陳員外,縣令大人李墨已經護送郡主回泗陽城了,並不在縣衙。

陳立農聞言皺緊了眉頭,來回在客廳踏步。

很快去龍隱鏢局的下人也回來,帶來的也是不好的消失,魏大人並不在安樂鎮,而是有急事去了宣城。

陳立農被這一個個壞訊息氣紅了眼,剛要脾氣,突然想起世子給的請帖,“管家,今日是幾月幾日?”

一旁膽戰心驚的管家本來都做好了承受老爺的怒火了,沒想到他會突然一問,急忙回答“老爺,今日是六月初十。”

“六月初十!”陳立農一聽這話,緊皺的眉頭能夾死一隻蒼蠅。

距離下月十五,世子的及冠禮只有個把月了!

從安樂鎮坐馬車到宣城要一天時間,然後去泗陽城幾乎是穿過了安陽王府大半個封地的郡鎮,快馬加鞭的趕路都要一個月,等志兒傷好是不可能了。

想到這兒,陳立農嘆息一聲,好不容易有讓志兒結交權貴的機會,就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傷勢給整沒了!

若是讓我知道是何人所謂,定扒他一層皮!

陳立農收斂心神,皮笑肉不笑“管家,讓人備馬車,我要去一躺溫家村。”

管家一愣“老爺,那少爺受傷的事,您不查了?”

“查!此事就由你全權負責,剛好趁李縣令、魏大人不在,多籠絡一下其他鄉紳世族,能拉過來最好,拉不過來也要讓他們保持中立!”

“是,老爺。”管家恭敬令命,轉身出了客廳。

陳府,後門。

一輛華麗的馬車駛出了陳府,不急不緩的出了安樂鎮,直奔溫家村……

另一邊。

回到陶家別院的陶喆,立刻吩咐下人把整個別院搜查一遍。

悶在房裡練琴的陶藝聽到陶喆的話神色一緊,立刻吩咐貼身丫鬟彩鈴入院子探個訊息。

陶安帶著下人在整個院落仔細搜查,很快在那天夜裡的房門不遠的花壇處找到了一塊碧綠色的玉佩。

他立刻捧著玉佩來到了喝茶的陶喆面前“大少爺,這是我在後院花壇中撿到的!”

“玉佩?”陶喆拿起陶安手上那塊碧綠色的玉佩一看“咦?這不是我的玉佩嗎?”

陶安獻媚一笑“大少爺,您忘了,這塊玉佩在風雨樓被您送給了一個姓溫的小子,還與他稱兄道弟呢!”

“姓溫?”陶喆目光一冷,豁然起身“溫糧!”

“難道那晚的人是他!假意冒充陳員外來了陶家別院,那陶家的秘密豈不是……不行,得立即派人尋找此人!”

“陶醉,飛鴿傳書,通知我爹。”

“是,大少爺。”空氣中響起陶醉的冷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