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盯着顾长歌,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极其可耻的、无法抑制的兴奋。
被她检查……被她这样冷酷地审视……竟然让我有了反应。
顾长歌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呼吸变化,她侧过头,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淡淡地扫过我逐渐鼓起的裤裆。
眼神里没有厌恶,也没有羞涩,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洗得挺干净。”
她松开手,指尖上沾了一点水渍。
她当着我的面,极其自然地把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将那点水渍搓干。
“这次算你合格。”
她转过身,经过我身边时,淡淡地丢下一句
“保持住。别让我闻到不该闻的味道。”
说完,她径直走回床边,上床,拉被子,动作行云流水。
“好了,十一点了,熄灯。”
冷淡的声音落下,像是给这场羞耻的仪式画上了句号。
我站在阳台风口,脸烫得能煎鸡蛋,胯下硬得疼,心里却空荡荡的,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林语盈少有的没有吭声,翻身睡了。
苏馨桐重新背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关上阳台门,像个游魂一样爬回自己的床。
?屋内只剩下我床头那盏昏暗的小夜灯,投射出微弱的暖黄色光晕。
……
半夜,我猛地睁开眼。
我是在一种极度异样的感觉中醒来的。
不是被尿憋醒,也不是做了噩梦,而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那种视线太强烈,带着实质般的温度,像舌头一样舔过我的皮肤。
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我适应了几秒钟黑暗,然后,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我的床帘……被拉开了一道缝。
在这道缝隙里,一张脸正悬在我的床边,距离我不到二十厘米。
是苏馨桐。
她披散着长,脸色苍白,那双平时清冷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瞳孔放大,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或者说,盯着我的嘴唇。
我被吓了一跳,猛的起身。
看见我醒了,她并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惊慌失措地逃跑。
相反,她只是眨了眨眼,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大姐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你……”我刚想开口,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伸进来,捂住了我的嘴。
“嘘……”她的声音轻得像气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甜腻“别吵醒顾长歌……会被罚的……”
她的手掌很软,却冷得像冰块,掌心带着一股淡淡的、我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那是我的沐浴露味道。
她今晚用的是我的沐浴露?
“我……我睡不着……”苏馨桐跪在我的床梯上,上半身几乎探进了我的床铺。
她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裙,领口垂下来,我能看见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一抹深邃的沟壑。
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走光,她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那个杯子……扔掉了……”她眼神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呓语“扔掉了……好可惜……”
她在说那个飞机杯。
那个被我扔进垃圾桶的Tomax大魔王。
“我知道这样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凑近,捂着我嘴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稍微用了点力,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嘴唇。
“顾长歌不让我……”她委屈地瘪了瘪嘴,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执着“可是……真的好难受……”
“你说……如果没有杯子……”她的视线慢慢下移,顺着我的脖颈,胸膛,一直滑到我盖着薄被的下半身。
因为被她吓到,那里已然显露出要向上抬起的态势。
苏馨桐的喉咙极其明显地滚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