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次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挣脱了这三个陷入疯狂的女人,狼狈地向后退去,大口喘息着,逃也似地冲出了图书室。
逃离了那可怕的修罗场,金次在走廊的角落里,现了正在独自捶腰的星伽白雪。
相比起刚才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背对着他、安静地捶打着后腰的白雪,显得是那么的“正常”和令人安心。
白雪那身巫女服的裙摆有些凌乱,露出了那双裹着黑色小腿袜的小腿。
“星伽,你身体不舒服吗?”金次有些愧疚,走上前去,“我来帮你吧。”
白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金次,那姿态仿佛是在默许,又仿佛是在赌气。
金次将手放在了白雪的腰上。那纤细的腰肢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惊人的柔软和热度。
“是这里吗?”金次轻轻按压着。
“嗯……啊……”
白雪出了一声极其压抑、却又极其淫荡的喘息。
金次的手掌很大,温度很高。
当那双手按在她腰间的瞬间,白雪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抖起来。
昨晚那狂暴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那双粗暴的大手是如何掐着她的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下面……再下面一点……”白雪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命令道,语气强硬中带着一丝哭腔。
金次的手顺着腰线下滑,按在了她那丰满圆润的大屁股上。
“这里?”
“唔!嗯……啊……!”
白雪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她双手撑着墙壁,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向后撅起,主动迎合着金次的手掌,仿佛在乞求更多的抚摸。
“金次大人……您的手……好热……啊……就像昨晚一样……”
白雪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迷离。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处,因为这双手的触碰,再次可耻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浸湿了她的内裤,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瘙痒。
“昨天?”金次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我昨天没……”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白雪的迷离,取而代之的是羞耻转化为的愤怒。
她猛地转过身,用力拍掉了金次的手。
“啪!”
“您又要装傻吗?!”
白雪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脸颊红得吓人。她死死盯着金次,胸前那对硕大的巨乳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
“明明……明明都那样对我了……明明把人家那样粗暴地按在床上……明明把那种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来……把人家的处女膜都捅破了……”
白雪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字字诛心。
“明明……都射在里面了!把人家的子宫都灌满了!现在却说‘没做过’?!”
“金次大人……您是想把白雪当成用完就扔的肉便器吗?!”
金次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呆了“星伽,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
“够了!我不想听!”
白雪捂着耳朵,眼泪夺眶而出。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
她为了他,忍受了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忍受了那种被当成母狗一样操弄的羞耻,甚至还为此感到一丝幸福。
可现在,这个男人却想赖账?
“既然您这么讨厌白雪……既然您只是想玩玩……那为什么不直说!”白雪歇斯底里地喊道,“白雪……白雪最讨厌金次大人了!大笨蛋!色狼!鬼畜!”
她转过身,拖着那双因为被“过度使用”而酸痛的腿,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只留下金次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脸茫然和错愕。
白雪一路跑到了走廊的尽头,躲在阴影里,靠着墙壁无声地哭泣。
她感到委屈,感到羞耻,更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
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被填满的幻觉,下身那黏糊糊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昨晚生的一切,可那个男人却不承认。
“星伽同学?”
一个温和、优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白雪惊慌地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天城律那张英俊而关切的脸。他手里拿着一条洁白的手帕,正温柔地递过来。
“会长……”白雪慌乱地擦着眼泪,试图整理凌乱的衣服。
律并没有因为她的狼狈而露出丝毫厌恶,反而更加靠近了一步,保持着一种既亲密又不过分的距离。
他的目光扫过白雪那因为奔跑而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到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带着吻痕的雪白乳肉,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