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远山同学的按摩技术不太好呢。”律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暗示,仿佛看穿了一切。
“不……不是的……”白雪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别逞强了。”律轻轻叹了口气,“我看你走路都很辛苦,是被……弄伤了吗?”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让白雪的脸瞬间红透了,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是昨晚被那个“野兽”强行掰开、狠狠贯穿的地方。
“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律关切地问道,随即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诱惑,“或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揉揉?”
“我看过一些推拿的书,对于缓解……这种因为‘剧烈运动’造成的肌肉酸痛,很有心得。”
律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虚抓了一下,仿佛已经握住了白雪那柔软的腰肢,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
白雪看着律那双充满了“真诚”与“温柔”的眼睛,心中那道对金次的防线开始动摇。
昨晚那个粗暴、冷酷、把她当成泄欲工具的“金次”,和眼前这个温柔体贴、把她当成公主的会长……
“会长……”
白雪没有拒绝。她那颗受伤的心,正在渴望着一份哪怕是虚假的温柔慰藉。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仿佛是被某种巨兽吞噬殆尽,庄园那幽长曲折的走廊彻底陷入了一片暧昧不明的昏暗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湿热,那是暴风雨前的低气压,更是这座孤岛上不断酵、蒸腾的雌性荷尔蒙与雄性欲望交织而成的淫靡雾气。
墙壁上的烛台摇曳着昏黄的光,将影影绰绰的人影拉得扭曲而怪诞。
学生会长天城律正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在走廊上,他的每一步都精准而从容,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而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步履蹒跚的星伽白雪。
白雪低着头,那张清丽绝伦的大和抚子脸蛋上,还残留着刚才在图书室被律“按摩”后的潮红。
她双手有些不自然地护在后腰,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手掌粗糙而灼热的温度,那股热流似乎顺着脊椎一直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好奇怪……身体……还在烫……”
白雪在心中羞耻地呢喃。
她那双穿着黑色小腿袜的双脚,沉重地在厚重的地毯上拖沓着。
因为刚才那番充满了误会与羞耻的肢体接触,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酥软感,导致她走路时脚跟有些抬不起来。
那黑色的棉袜紧紧包裹着她那肉感十足、充满弹性的萝卜腿,袜口勒出的那一圈白嫩软肉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每一次颤动都像是在无声地诱惑。
在行走间,两只脚的脚踝互相摩擦,出细微的沙沙声。
那双穿了一整天、经历了出汗与惊吓的袜子,表面已经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同时也散出了一股混合了少女汗液、鞋内皮革味以及某种隐秘体液的酸甜腥味。
这种味道在封闭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雪自己也能闻到这股味道,她羞耻地想“这股味道……会长闻到了吗?那是……那是情的味道啊……就像昨天晚上被那个人按在床上时一样……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吗?明明被那样粗暴地对待了,身体却还是记住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呀啊——————!!”
突然,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声,如同利刃般划破了走廊的死寂。那声音中虽然充满了惊愕,但尾音却被强行掐断,显出一种极力压抑的克制。
律的脚步猛地停住,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
“是贞德同学的声音。”律的声音依旧冷静,但脚步已经加快,“在那边。”
白雪也被这声惨叫惊醒,顾不得身体那处被“开”后的异样酸痛,连忙跟了上去。
当他们转过拐角,来到通往二楼客房深处的走廊时,眼前的景象让即使是律这样“见多识广”的猎人,也不禁在心中吹了一声下流的口哨。
贞德·达尔克,这位平日里高洁凛然、总是将“正义”与“骑士道”挂在嘴边的圣女,此刻正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虽然姿态狼狈,但她并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蜷缩哭泣,而是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用那双颤抖的手将被撕扯开的衣服重新拢好。
她背靠着墙壁,双腿虽然无力地摊开成一个毫无防备的m字形,但她正努力想要并拢。
她身上那件严谨的武侦高制服衬衫,此刻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胸口的扣子崩飞了两颗,不知去向,领口大敞着,露出了大片雪白得耀眼的肌肤,以及那深深凹陷的锁骨。
“贞德同学!生什么事了?”快步上前,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蹲下,脸上挂着完美的“关切”表情,但视线却像带着钩子一样,直直地刺入那敞开的领口。
贞德猛地抬起头。
她那双湛蓝的眼眸里虽然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但眼神却异常凶狠,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脸颊红得像要滴血,那是羞愤到了极点的表现。
“别……别过来!”
她厉声喝道,试图维持住最后的威严,但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此刻的虚弱。
她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试图遮挡那已经暴露的春光。
但那双颤抖的手臂根本无法完全遮住她那育良好的胸部。
“只是……只是大意了……被卑鄙小人偷袭了而已!”
律的视线,透过她手指的缝隙,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析着眼前的画面。
他清晰地看到,贞德衬衫下的胸罩——那件原本应该紧紧包裹着她乳房的纯白蕾丝内衣,此刻竟然已经滑落到了腹部!
那是被强行扯下来的,甚至还在她的小腹上勒出了一道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