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小姑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被一碗热饭给烫到,随后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皙脸颊瞬间染上两抹红晕,更显得娇俏可人。
她抬手捂住嘴,努力压低声音,但肩膀却止不住地颤抖,弯弯的秀气媚眼儿里都带着笑意。
“哈哈哈……噗嗤!咳咳……”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她摆摆手,强忍笑意,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努力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清澈眸子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又纯真又妩媚,看得我心头一荡。
“大侄子你放心,姑是你长辈,姑肯定不会笑你的……噗哈哈哈!”
她一边说着“不笑”,一边却笑得花枝乱颤,两米多的壮硕身躯都跟着抖动起来,特别是胸前那对夸张的巨乳,连带着饭桌也微微晃动,在煤油灯光影下,更显得荡漾诱人。
我脸一红,连忙低头扒饭。
“好了好了,不笑了,吃饭吃饭。”她一边微笑着说道,一边夹起一块油光锃亮的梅干菜烧肉,放进我的碗里。
肉是肥瘦相间的五花,可能因为是用柴火灶慢炖出来的,肥得流油,颤巍巍地堆在米饭上,酱汁顺着肉边淌下来,把白米饭染得油光亮,梅干菜乌黑亮,吸饱了肉汁,散着股咸香微酸的味道。
我夹起来咬了一口,肉皮软糯如脂,入口即化,瘦肉部分则酥烂入味,带着一丝丝的嚼劲。
浓郁的汤汁浸透了每一寸肉的纤维,随着牙齿的撕咬五花肉夹层里的汁水“噗嗤”一声爆开,满口油香,咸香的梅干菜味儿混着猪肉的肥腻,瞬间在嘴里炸开,越嚼越香,像田野里熬出来的乡土滋味。
“味道咋样?柴火灶烧的,可能不如你城市里吃的那些好货……”她支着胳膊,托着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紧张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似乎生怕我不喜欢一样。
“嗯!好吃!太好吃了!”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简直像个饿死鬼投胎。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差点没噎着,还是强忍着吞下去,这才抽空抬起头,由衷地赞叹道“这可比城里饭店做的那些好吃多了,香,真香,吃着就是有味儿!”
这是实话,小姑的手艺是真的好,再加上我蹲监狱蹲了好几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了。
现在吃到这带着浓浓乡土气息的柴火饭和大肉,恨不得把筷子都给嚼碎吞下去。
“好吃就多吃点!”听到我的夸奖,她咯咯一笑,似乎比自己吃了什么山珍海味还要高兴。
她又给我夹了一大筷子菜,几乎要把我的碗都给堆满了,“这梅干菜可费功夫啦,得选那还没开花的雪里蕻,晒得时候还得翻个儿,晒好啦,还要用那山泉水泡上几天,再用那坛子里压紧实了才行,压得时间越长,这味儿才越足,做出来的肉才香!”
当然,烧肉吃多了未免有些油腻,于是小姑又叫我夹了几块金灿灿的炒鸡蛋,那鸡蛋炒得蓬松柔软,像田里的向日葵。
边角微微焦脆,蛋白嫩得像水豆腐,咬下去满口鲜香,油汪汪地裹着舌头。
柴火味儿渗进蛋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葱香,和米饭混在一起,口感清爽,正好可以中和梅干菜的油腻。
小姑看我吃得香,笑得更开心,粗壮肉臂一挥,又给我挑了个大的田螺夹过来,“吸这个,鲜得很!”
我夹起田螺,嘴唇一抿,螺肉滑进嘴里,螺肉滑嫩,带着股恰到好处的泥腥味,酱香浓烈,蒜末辣得舌尖一麻,嚼起来脆生生的,像在咬田野的生机,鲜得差点咬到舌头。
“这田螺我下午自己捞的,绝对好吃!”她一边吃一边说着,吃饭的样子跟田里干活一样利索,筷子挥得跟锄头似的,米饭跟鸡蛋在她嘴里“吧唧吧唧”嚼得响。
她也夹起一块田螺,小嘴吸得啧啧响,唇上沾了点酱汁,油光亮,嫩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小麦色的细腻俏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乌黑亮的眸子也弯成了月牙状,愣是把这土味日常吃出了股粗野的可爱劲儿。
我坐在她的对面继续往嘴里扒着饭,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飘。
比脑袋还大的Q杯爆乳挤在桌上,颤巍巍地晃着,像两团熟透的果冻,压得桌子都微微下沉。
再往下看,有着紧致八块腹肌的健美腰肢在爆乳和宽胯的衬托下显得性感纤细,丰满圆润的安产巨臀看起来则更加夸张,几乎要把加宽的长凳挤得满满当当。
两条粗壮滚圆、肌肉虬结的大长腿因为身高的缘故而无处安放,只能肆无忌惮地向着两旁伸展开来,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探入了我的凳子下面,强壮小腿甚至碰到了我的脚踝。
胯间那根45厘米长的扶她巨屌可怖地蜷缩在被运动裤紧紧包裹的狭窄空间里,撑得裤裆鼓胀不堪,龟头轮廓若隐若现,包皮厚重,隐约能瞧见黄臭垢块堆在冠状沟里。
而那对椰子大小的种猪巨卵也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释放着甜腻而腥臊的雄性气味。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些下流的画面——那对肥腻巨乳要是压在我脸上,软乎乎地裹住我,汗水和奶香灌进鼻子里,我会不会直接窒息过去?
那巨臀要是坐下来,上百公斤的筋肉砸在我身上,我这瘦柴身子会不会直接被碾成肉饼?
那半米多长的大屌要是顶在我脸上,滚烫的龟头蹭过我的脸,腥臭的精液喷我满身,甚至插进我嘴里,把我喉咙撑开……
这么想着,我下身那根小肉棒也不争气地硬了,稀水渗出一小块,裤子湿乎乎地贴在大腿上,我赶紧夹紧腿,生怕她瞧见。
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想着她下午跑过来抱我时,我脚尖不小心踢到那巨屌的触感——热乎乎、软弹弹,像踩了块熟透的果肉,那一刻她还娇喘了一声,我当时就懵了,现在回想起来,更是心痒得要命。
“咕咚……”我喉头一动,筷子差点掉桌上,赶紧暗骂自己林书迢,你他妈疯了吧?
这是你小姑!
亲小姑!
血脉相连的长辈!
而且就算抛开血脉联系,别忘了她也只是个17岁的小姑娘而已啊!
就算她长得再好看,身材再好,那也还是个确确实实的未成年人呀!
我狠狠咬了口鸡蛋,试图用那股松软的蛋香压下心里的燥热,可眼神还是管不住地偷偷瞄向她胯下。
“咚!”桌子抖了一下,我猛地回神,抬头一看,小姑正红着脸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