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肉臂撑在桌上,Q罩杯爆乳压得桌子吱吱响,巨屌不小心顶在桌沿,出一声闷响。
小麦色俏脸涨得通红,嘴角的油光还没擦掉,乌黑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水汪汪地透着羞涩,像个被抓包的小丫头。
她嘴唇一抿,嗔骂道“大侄子你个臭流氓!咋老盯着姑那儿看?下午你脚踢我那儿我都没跟你算账,现在晚上又瞧个没完,你……你羞不羞啊!”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颤,粗壮的身子微微缩了缩,像头害羞的大牛犊子。
清秀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捏得指节白。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胯下,巨屌晃荡着顶出一个肉筒,她赶紧伸手按了按,裤子绷得更紧,大卵蛋挤出个肉包。
她嘟着嘴嘀咕“这家伙一直不老实……怪臊人的……”她粗壮肉腿夹了夹,试图遮住那根巨屌,可那四十多厘米的尺寸哪是她能藏住的,反而晃得更明显。
我被她一骂,脸烫得像火烧,赶紧低头猛扒饭,米粒的焦香都压不住心里的慌乱。
“我……我没看啥!就…就是觉得你怪好看的。”我支吾着,手忙脚乱夹了块梅干菜烧肉塞嘴里,咸香软糯的肉汁在舌尖化开,可脑子里还是她那娇羞的模样。
那句“臭流氓”喊得又羞又恼,软糯的嗓音如同小猫挠心,完全就是个妙龄少女在撒娇,哪有半点筋肉巨人御姐的风味儿。
这妮子听了我的夸奖,原本就红扑扑的俏脸更是热得快要滴出血来,两腮鼓鼓囊囊的,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汗水顺着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滴落下来,又在她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随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而忽闪忽灭,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妩媚。
粗壮肉腿夹得更紧,巨屌被挤得晃荡了一下,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让人越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那里。
“咳……就会油嘴滑舌!快吃饭啦你,看什么看!”小姑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一边慌乱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似乎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窘迫。
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我和她“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外头田野里的蛙鸣鸟叫飘进来,混着柴火灶的烟味儿,总算是赶走了堂屋里暧昧的气氛。
这种略显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小姑起身,才打破了这份令人感到窒息的宁静。
“你还要添饭吗?”
“不用不用,够了,撑死了。”我连忙摇摇头,她的饭量实在太惊人了,刚开始端来的那瓷碗就有半张脸大,米饭更是堆如山高,我才吃了半碗多一点就已经感觉快饱,可她似乎才刚刚开始。
“那成,姑再去盛一碗。”小姑也并没有勉强我,只是点了点头,便端起自己的碗,走到灶台边,再次盛了一大碗白米饭,扒拉着饭夹了一堆肉和菜,又开始大快朵颐。
堂屋里静得只剩柴火噼啪和她咀嚼的声响,窗外夜风吹过,月光洒进屋,照在她小麦色俏脸上,泛着层柔光。
她吃得满嘴油,粗糙的手指抹了把嘴,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桌上,混着油光,散出一股咸腥奶香。
我低头扒饭,米粒烫嘴,却甜得让人心安,偷瞄她一眼,她正夹着田螺往嘴里送,红唇微张,吸得“啧啧”响,汁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沟里,蒸出股热气。
看着那雪白肥奶上的红油痕迹,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胯间肉棒也又一次硬得疼,似乎随时都能刺激的渗出汁水来。
小姑这个年纪,显然不是那种能把尴尬憋在心里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元气模样,一边吃一边跟我聊些村里的琐碎事儿,啥王婶家猪跑了,赵嫂因为男人不着家跟人吵架摔了锅,周家老大又去镇上赌钱被媳妇打了啦……土味儿得不能再土,可不知怎么的,就是让人感觉心里熨帖,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融入了这个村子一般。”
饭吃到最后,我碗里还剩几粒米,她碗里已经干干净净。
“啊~吃饱啦,这下总算是舒服啦!”小姑满足地喟叹一声,像小孩子一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满油渍的嘴唇,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于是起身收拾桌子,Q罩杯爆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得跟波浪似的,荡漾出阵阵诱人的乳香,本就有些松垮的衬衫领口也随之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深邃乳沟,惹得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而她胯间那根隐藏在蓝白运动裤下的扶她巨屌也跟着抖了抖,在腿间勾勒出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肉色轮廓。
“别别别,可君,让我来吧!”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个人了,让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姑娘(指身高两米二、浑身腱子肉,还长着一根能捅死人的大鸡巴)又是做饭又是洗碗的,实在太不像话了,于是赶紧站起身来,想要抢过她手中的碗筷。
“这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忙活……”
“哎呀!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啦!哪有刚一回家就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干不动这些活啊!?”她侧过身子,似乎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说完,她还故意举起了自己那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的手臂,在我面前狠狠地挥舞了几下,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如同小山丘一般耸立起来,似乎在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力气,看得我一阵头皮麻。
“唔,你要是真的想帮忙,就……就把桌子擦一下吧~”
“啊……好吧。”面对那几乎快要怼到我脸上的壮硕肌肉,我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了几步,只好讪讪一笑,接过小姑递来的摸来的抹布,想要擦拭桌子,也算是帮她分担一些家务。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清理完那张p1us版本的八仙桌,我揉了揉肚子,感觉膀胱有点胀,憋了一天的尿总算开始叫嚣着要解放了。
“咳……那个,可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厕所在哪儿?”
屋子里还飘着梅干菜烧肉的酱香和炒田螺的蒜辣味儿,灶台的柴火早就熄了,只剩几缕青烟袅袅往上飘。
小姑已经收拾完碗筷,正哼着跑调的小曲儿在灶台边擦锅,衬衫被她那对肉山巨乳撑得绷紧,纽扣缝隙里露出一片腻白的乳肉。
听见我的问话,她回头咧嘴一笑,手上还滴着水,粗壮的手臂一挥“茅房在后院,从这儿出去往右拐就看到了,晚上黑,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抓起桌脚那盏闲置的煤油灯,晃晃悠悠地出了堂屋,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青石村,院子外头的田野静得只能听见蛐蛐儿叫,天上星星眨巴着眼睛,月光洒下来,把院子里的石磨和柴堆照得影影绰绰。
我提着煤油灯,踩着泥土地,穿着磨破底的旧球鞋小心绕过院子里散落的柴禾和石块,朝角落的旱厕走去。
那茅房是个用土坯砖砌成的小屋,墙上裂了几道缝,顶上盖着几片破瓦,门是块歪歪斜斜的木板,风一吹就吱吱响,透着一股子乡下特有的粗糙味儿。
村里人家的旱厕我小时候见过不少,大坑里往往满是粪便,等到攒满的时候,就会用粪勺从里面舀出来,挑到田里当做肥料。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小姑家的茅房里,那原本应该积满了污秽不堪的人类排泄物的深坑里竟然是另一副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