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已经拎起门后的草帽扣在头上,帽檐在她眉骨投下一道阴影,衬得眼睛格外亮。
“走啦!”她一脚跨出门槛,“随我下地去。”
竹帘晃动的间隙,我看见她大步走向院角的农具架,背影被朝阳拉得老长。
晨风掠过她卷起的裤脚,露出沾着泥点的脚踝,绿色劳保鞋踩在泥地上,一步一个清晰的脚印。
新的一天,就这么带着芋头饭的余温、鱼汤的鲜气,和她裤腰里没擦干的汗,热气腾腾地铺展开来了。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田野,稻叶尖上的露珠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小姑扛着锄头走在前面,每迈一步,裤裆里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就跟着甩动,将粗布裤子顶出夸张的弧度,像条沉睡的蟒蛇在布料下苏醒。
我提着水壶跟在后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甩动的轮廓吸引,直到她突然转身。
“什么呆呢,走这么慢?”她嗓音清亮,胸前那对丰硕的爆乳肥奶随着动作剧烈抖动,汗湿的灰布衫紧贴在肌肤上,隐约透出底下深褐色的乳晕。
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她爽朗的笑声在田间回荡“小心脚下,别摔沟里去了。”
下到田里,小姑麻利地卷起裤腿,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
她弯腰除草时,后背的布料绷得如鼓面,肩胛骨像两片张开的翅膀。
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在锁骨窝汇成晶莹的水洼。
偶尔直起腰歇息时,那对饱满的乳房便随着呼吸上下涨落,将单薄的衣衫撑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看好了,”她突然抓起一把杂草示范,健硕的手臂上肌肉虬结,青筋如老树根须般凸起,“要这样连根拔起才行。”说话间,她胯下的巨物不经意擦过稻穗,惊起几只蚂蚱扑棱棱飞走。
太阳逐渐辣了起来,稻田里的水汽蒸腾成氤氲薄雾。
小姑直起腰,用沾满泥土的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胸前的粗布短衫已完全湿透,勾勒出两团浑圆的轮廓。
裤裆处那根巨物随着动作微微摆动,在阳光下投下暧昧的阴影。
“歇会儿吧。”临近正午,小姑将锄头往田埂上一插,大大咧咧地坐下。
她粗壮的双腿随意岔开,裤裆布料被撑得亮,那根巨物的轮廓在阳光下纤毫毕现。
我递水时,她仰头牛饮,喉结滚动,几滴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胸口,沿着乳沟消失在衣襟深处。
日头正毒时,田埂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周二娘挎着竹篮、撑着竹伞款款而来,细腰轻摆如风拂垂柳。
她穿着靛青色细布衫,领口绣着精致的缠枝纹,k罩杯的巨乳将前襟撑得紧绷,随着步伐荡出令人眩晕的波浪。
“可君妹子,书迢侄儿。”她轻声唤道,嗓音如蜜浸糯米般软糯。
阳光透过薄衫,隐约勾勒出浑圆的臀线。
她刻意侧身,让阳光在那对巨乳上投下诱人阴影。
小姑直起腰时,汗水正顺着古铜色的腹肌往下淌。
周二娘的目光在小姑鼓胀的裤裆处停留片刻,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她假装整理鬓,手指却微微抖。
“二娘怎么亲自来了?”小姑抹了把汗,胸前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周二娘盯着那滴汗珠,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昨儿晚上在井台碰见,不是说好了……”周二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蹲下身布菜时,衣领微微敞开,小半截雪白的乳肉蹭了出来,上面还有几道可疑的红痕。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还戴着出嫁时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竹篮里装着三碗凉面,配着嫩黄的腌黄瓜和油亮的辣子鸡。
周二娘摆碗筷的动作优雅得不像农妇,葱白似的手指在粗瓷碗间穿梭,小指不自觉地翘着,露出精心修剪的指甲——这在村里可是稀罕物。
她递碗给我的时候,指尖若有似无地在我掌心刮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去。
“尝尝这个辣子,”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我特意多放了芝麻。”说着俯身往小姑碗里添辣油,胸前的两团软肉因为这个动作几乎要碰到小姑的手臂。
我瞥见她耳根悄悄红了,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小姑浑然不觉,大口吸溜着面条。
周二娘却突然“哎呀”一声,原来是胸前的盘扣绷开了颗,露出小片雪白的乳肉。
她慌忙背过身去整理,我却看见她手指在扣子上故意多磨蹭了几下,眼角余光直往小姑裤裆处瞟。
“这天可真热。”周二娘说着,继续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盘扣,装作扇风的样子。
她雪白的乳沟里沁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亮。
我注意到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边缘还绣着并蒂莲——这可不是日常干活的装束。
临走时,周二娘弯腰收拾碗筷,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曲线在薄衫下显露无遗。
她起身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小姑身上倒去。
小姑下意识伸手去扶,粗糙的掌心正好按在那对爆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