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娘顿时像触电般轻颤,脖颈泛起红晕,却在小姑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个得逞的媚笑。
“多谢妹子。”周二娘浑身一颤,差点打翻食盒。
“我先回去了,晚……晚上见……”她匆匆告别,撑伞的手微微抖。
走出十几步又回头,刚好看见小姑撩起衣摆擦汗,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
周二娘脚下一绊,油纸伞晃了晃,逃也似地加快脚步走了。
她腰肢摆动的幅度比来时大了许多,臀肉在裙裆里一颤一颤,活像只情的母猫。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田垄尽头,那股混合着淡淡脂粉香和奶香的暧昧气息还萦绕在田间。
小姑挠挠头,嘀咕了句“二嫂子今天咋怪怪的”,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无意中展现了多么强大的肉体诱惑力——就像我所看见的,周二娘刚才坐过的草垛上,留下了小片可疑的水渍。
田埂上的薄雾被日头蒸散,稻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像撒了层碎金屑。
几只蚂蚱在稻叶间跳跃,出细微的“嚓嚓”声。
小姑粗壮身影倚着锄头,粗腿岔开,裤布绷得如鼓面,45cm巨屌窝在裤腿里,鼓出个骇人肉瘤,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机械地挥动着锄头,思绪却早已飘远。
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周二娘那赤裸裸的勾引,以及小姑那浑然不觉的懵懂,简直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我一边暗骂自己下流,一边却又忍不住在脑海里yy着各种限制级场景周二娘娇喘着跨坐在小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压着她的胸口,肥硕的屁股在她腿间扭动,然后粗暴地扒开小姑的裤子,贪婪地舔舐着那根狰狞的巨屌…
真是太色情了…
咽了口唾沫,我心飞地跳,小姑那纯真笑脸在我脑子里晃,她笑容甜得像河边的夏日,可裤裆里硬邦邦的巨屌又撩得我羞耻难当。
那玩意儿在她裤裆里实在太扎眼了,就像白玉雕琢的美人,却被硬生生塞进一根铁杵,让人觉得既亵渎又兴奋。
爱慕?
也许是吧。
不是那炽烈如火的爱,只是浅浅的,像田野间的微风,吹过心头,痒痒的,却又抓不住。
那是一种混合着亲情、敬佩和欲望的复杂情感,既熟悉又陌生,既温暖又危险。
方才周二娘倒她身上时,那肉柱硬得如铁杵戳布,顶得裤裆紧绷,连青筋的弧度都清晰可见。我眼尖瞧见了,心里酸酸的,又好奇得像猫爪挠。
“可君……”我攥紧锄头柄,指节白,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簌簌作响的稻穗。
话到嘴边转了三转,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有没有跟男人好过?”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这问的是什么混账话!可话已出口,像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等她的反应。
小姑擦锄头的动作突然僵住了,粗壮的身形像被施了定身法。
她肩头明显颤了颤,Q杯肉峰颤得如水囊晃荡,灰布衫绷得几乎快要裂开,只能勉强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肥腻乳肉。
她慢慢转过脸来,水润杏眼瞪得溜圆,嘴唇张了又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俏脸“腾”地红透,如晚霞烧山,羞得连雪白耳根都染了胭脂,简直就像是熟透的苹果,红得都要滴出水来。
“胡、胡咧咧啥呢!”她粗粝大手连忙摆得如扇风,想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可那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嗓音沙哑得如柴火噼啪“没……没做过!哪有的事!”
说着,她低头搓裤腿,粗指蹭得布料沙沙响,45cm巨屌软下来,垂在裤管里晃悠,如白玉肉鞭甩风,羞得她眼皮低垂,长睫颤得如柳叶抖露。
我注视着她通红的脸庞,心跳如雷。
记忆中的她,还是那个在河边嬉戏的天真少女,如今却已长成这般模样。
我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蝇“那……那你难受的时候咋办?”
她身子明显一僵,脸红得更厉害了,嘴唇被咬得白。
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裤腿,指节都泛了白。
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书迢……你咋问这个……”她嗓音沙哑得如风刮砂石,Q杯肉峰颤得如熟瓜坠枝,汗水顺着小麦色颈窝淌下,像露珠滑玉。
我脸热得如炭火炙面,支吾道“就……就随便问问。”大脑空白,羞得我想钻地缝,可她那羞涩模样又甜得我心尖痒,12cm小弟弟硬得如铁针刺胯,稀水渗裤,黏得腿根烫。
她低头沉默半晌,粗壮身影缩了缩,像个被抓包的大丫头,终于低声开口“你蹲大狱那几年……姑长身体,长得快,肌肉硬得像石头,那……那玩意儿也疯长。”她嫩唇抖得如风吹柳叶,水润杏眼瞅我一眼,又赶紧躲开,“那时候性子躁,看见村里姑娘就心慌,裤裆硬得跟杵子一样,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燥。”
我瞪大了眼,心跳失拍,羞得耳根麻。
她大手揉揉脸,俏脸红得如胭脂涂瓷,低声道“后来村里卫生站的树伯教了我……他说这是正常的,教我咋……咋自己弄。”她声音细得如丝线断风,羞得眼角湿润,粗壮手臂一抖,45cm巨屌硬得如肉杵击鼓,顶得裤布颤巍巍,龟头鼓胀得如熟李坠地,汗水顺着裤腿淌下,像露水渗布。
“树伯?”我脑子“嗡”一声,那老流氓满脸褶子,笑起来像枯树皮裂缝,经常在村里的小媳妇们面前耍流氓。
小姑去找他,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我心底一紧,连忙问“他咋教的?”嗓子干得冒烟。
她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声音细若游丝“他……他就说,晚上没人时,用手攥着,上下弄几下就好了。”她硬掌捏住裤腿如拧绳,指节白得如石子挤缝,羞得嗓音抖如筛米,“头回试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弄完一身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裤子……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健硕身影躲在被窝里自慰的画面,羞得脸烧如铁锅贴肤,12cm小弟弟硬得如竹签顶胯,湿液渗得布面沉。
她偷眼瞧我,小声道“书迢,别笑话姑……那时候你不在,姑心里慌得很。”
那声“你不在”像根针,轻轻扎在我心尖上。
眼前闪过小时候在河边,她拽着我衣角摸鱼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