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她睁开眼,羞赧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白浊的大手,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红了脸,慌忙蹲下身用河水清洗。
水流冲走了大部分证据,但石头上还是留下了几处白斑,在阳光下慢慢干涸。
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臀肉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臀缝间隐约可见深褐色的肛门皱褶,像一朵羞涩的菊花。
她粗壮身影一晃,提上麻裤,裤腰卡在巨屌上,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茎身。
她水润杏眼瞅了眼河面,嫩唇抿了抿,转身往田埂走,粗壮肉腿踩得水花“哗啦”响。
我屏住呼吸,等她走远,才从芦苇后钻出来,满身汗水黏得像涂了层油漆,腥臭味儿熏得头晕。
我悄悄后退,蹑手蹑脚地退回田埂,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刚才的一幕像烙印般刻在脑海里——可君自慰时迷离的眼神,她呼唤我名字时颤抖的声音,还有那根巨屌喷射时的壮观景象…这一切都让我既罪恶又兴奋。
回到田埂边,我假装一直在喝水,手却抖得几乎拿不稳水壶。
等我假装刚从田里走来时,现小姑正蹲在河边洗手,她头还湿漉漉的,衬衫重新穿好,但领口处明显多了一处水渍。
脸蛋仍然红扑扑的,眼神躲闪,裤裆里那根巨物似乎终于安分下来,软塌塌地垂在左裤腿里。
“洗好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三天没喝水。
小姑猛地抬头,水珠从她长长的睫毛上甩落。她慌乱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走……走吧,王婶该等急了。”
我点点头,手里攥着水壶,不知该说什么。
太阳渐西,田间的雾气散尽,稻穗在风中沙沙响,像水流轻抚石面。
远处山峦模糊成暗影,山脚下的土坯房星星点点亮起灯火,炊烟袅袅升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乡野特有的潮湿热气。
青石村不大,三十来户人家像撒豆子似的散落在山脚下。
我和小姑沿着田埂往村里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小姑的巨大身影几乎能把我完全罩住。
路过村口的磨坊时,赵嫂正倚在门框上嗑瓜子。
这磨坊是赵家的,老赵头是个干瘦老头,整天光着膀子推磨,胸前的排骨根根分明,像晒干的柴火棍。
老赵头是村里出名的老实人,但他这儿媳妇却是个丰腴妖娆的美妇。
赵嫂三十八岁,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货,男人长年在外打工,她就成了脱缰的野马。
今天她穿了件碎花短褂,布料薄得能透光,领口开得极低,把那对g罩杯的巨乳勒得呼之欲出。
更要命的是她那两瓣安产型的肥臀,圆润饱满得能把裤缝撑开线,扭动起来像两团酵好的白面团,村里光棍们私下都说,被她那屁股夹住的男人,没一个能撑过三分钟的。
见我们走近,她眼睛一亮,故意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岔得更开,肥臀在木板上压出两个深深的肉窝,随即把瓜子皮往地上一吐,扭着水蛇腰就迎了上来。
那件碎花褂子绷得紧紧的,领口都快被撑裂了,露出大片晒成蜜色的乳肉,走起路来颤巍巍的,活像揣着两个灌满水的气球。
“哟,可君,带你家大侄子下地啦?”赵嫂咧嘴一笑,说话时故意挺了挺胸,那对巨乳差点蹭到我脸上。
她身上有股浓烈的脂粉香,混着汗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熟女体味,熏得我裤裆紧。
小姑憨憨地点头“嗯,带他认认地。”
赵嫂的目光像刷子似的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长“我昨儿就说,书迢这小伙子长得挺俊,就是瘦了点,得多吃点肉补补。”说着,她故意挺了挺胸,那对g罩杯的巨乳几乎要蹦出衣领,蹭到我的胳膊。
我脸一热,赶紧低头,裤裆里的小弟弟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
赵嫂见状,笑得更加放肆,眼角挤出几道细纹“哎哟,还害羞呢!大小伙子怕啥,嫂子又不会吃了你。”她伸手想捏我的脸,被可君不动声色地挡开。
“赵嫂,我们赶着去王婶家吃饭。”可君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粗壮的手臂横在我和赵嫂之间,像一堵肉墙。
赵嫂撇撇嘴,悻悻地收回手“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姑侄俩感情真好。”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可君鼓胀的裤裆,又看看我通红的脸,突然压低声音“可君啊,你那大家伙……没把咱书迢吓着吧?”
小姑的脸“腾”地红了,粗粝的大手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走了!”她几乎是拖着我离开磨坊,身后传来赵嫂放荡的笑声。
“别理她,”她闷闷地说,“这女人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她的手掌又厚又热,完全包裹住我的手腕,让我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牵着我去河边捉鱼。
转过一个土坡,周家的豆腐坊出现在眼前。
周二娘正在门口晾衣服,纤细的手指捏着衣角,动作轻柔得像在绣花。
周家二媳妇周二娘是村里最特别的女人,原先是地主家的千金,嫁过来后还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做派,说话轻声细语的,皮肤白得像刚磨出来的豆腐,跟村里其他妇人很不一样。
她很少下地干活,常穿着素净的衣裳在家里做女红的活计,胸前的衣襟总是被撑得紧绷绷的,纽扣随时要崩开似的。
今天的周二娘穿了件素白的对襟衫,可那对k罩杯的巨乳把前襟撑得紧绷绷的,随着她弯腰晾衣服的动作,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几乎要跳出来。
最要命的是,当她背对着我们时,那圆润的肥臀把粗布裤子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中间那道深沟若隐若现。
“可君,来拿豆腐不?”听到脚步声,周二娘直起身,看清来人后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红了脸,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小姑摇摇头“今天去王婶家吃饭。”
周二娘“哦”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她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可君的裤裆瞟。
我分明看见,当她注意到可君胯下巨屌头部那布料深色的湿痕时,眼珠子不觉又瞪大了几分。
“那个……”周二娘突然叫住我们,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君妹子……我做了些绿豆糕,你要不要……带点给王婶?”她的眼神闪烁,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可君挠挠头“不用了,谢谢二娘。”她拉着我继续往前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周二娘还站在原地,纤细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