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笑得像山里的野莓子,又甜又野。
我心里那点念想像晨雾似的,怎么也散不去。
“没……没笑话你。”我哑着嗓子说,喉头像堵了团棉花。
“别问了……羞死人了。”她大手轻拍裤腿,起身扛起锄头,Q杯肉峰摆得如熟瓜坠枝,45cm巨屌撑得裤布嗡响。
她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书迢,你先在这儿歇着,姑去河边洗把脸……你在这等着。”
说着,她俏脸“腾”地又红了,长睫颤得如柳叶抖露,粗壮身影一晃,迈开大步就往田东的河边跑,健硕背影被阳光拉得瘦长,裤裆里巨屌甩得“啪嗒”响,像肉鞭划风,踩得泥地一颤一颤。
我愣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等?”
怎么可能等。
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田间的泥土黏在鞋底,出轻微的“吧唧”声,我不得不放轻脚步,像只偷食的野猫。
穿过最后一片稻田,青水河就在眼前。
这条河是青石村的命脉,水面波光粼粼,像块晃动的镜子,映着晚霞烧红的天。
河岸边的槐树影子拉得老长,七月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翠绿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双小手在鼓掌。
我蹲下身,拨开眼前的芦苇,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小姑站在浅滩处,河水刚没过她粗壮的脚踝,两条古铜色的大腿像桥墩般扎在浑浊的水中。
她一把扯开灰布褂子的领口,粗壮的手臂正把汗湿的白衬衫拧成一股,水珠哗啦啦落下,在阳光下亮。
那对Q杯的巨乳终于挣脱束缚,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座雪白的肉山耸立在胸前。
粉褐的乳晕有茶杯口那么大,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桑葚,乳晕上布满细小的颗粒,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汗珠顺着她小麦色的颈窝滑落,在锁骨凹陷处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她的腰意外地细,与宽阔的肩膀形成夸张的沙漏曲线,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呼……”她长舒一口气,把拧干的衬衫搭在芦苇上,粗粝的手指犹豫了一下,慢慢滑向裤腰。我的呼吸停滞了,眼睛瞪得生疼。
只听见“刺啦”一声,粗布麻裤被她猛地褪到膝盖。
那根45厘米的巨屌像条苏醒的蟒蛇般弹了出来,青紫色的茎身上盘踞着蚯蚓般凸起的血管,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像一颗熟透的茄子。
拳头大小的龟头裹着厚厚的包皮,冠状沟里堆积着黄白色的垢块,散出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
两颗椰子大小的种猪巨卵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囊皮褶皱虬结,颤巍巍地荡着水波,散着腥臭热气。
小姑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粗壮的身躯慢慢蹲下,坐在河边的青石上。
她的大腿肌肉鼓起,像两块打磨光滑的岩石,那根巨屌直直地指向天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书迢问那话……羞死人了……”她咬了咬下唇,粗粝的大手终于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指关节像老树的瘤结般凸起,动作生涩却坚定。
巨屌在她掌中迅充血膨胀,紫红色的龟头鼓胀得如熟李坠地,包皮褶皱翻开,露出紫红肉冠,马眼处已经渗出黏稠的前液,与冠状沟里的黄臭垢块一齐被挤得“咕唧”作响,像酵奶酪黏在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挤出,像受伤的小兽。
她的手掌上下滑动,指节因用力而白,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亮。
芦苇丛中的蜻蜓被惊动,扑棱着翅膀飞走,可君却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芦苇丛中的蚊虫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的叮咬。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根狰狞的性器吸引——它现在完全勃起,像根打磨光滑的紫檀木杵,青筋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小姑的手上下撸动着,包皮与龟头摩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搅动一桶粘稠的米浆。
我的裤裆绷得生疼,12厘米的小弟弟硬得像根铁钉,抵着粗糙的布料。
可君自慰的画面比任何春梦都刺激——她粗犷中带着羞涩的神情,巨大的身躯因快感而微微颤抖,那根骇人的肉柱在她手中跳动……这一切都让我口干舌燥。
“啊……书迢……”她突然轻唤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手上的动作加快了。
我的心脏漏跳一拍——她是在幻想我吗?
这个念头让我既羞愧又兴奋,下体渗出湿液,黏在内裤上。
小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重,健硕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摆动,Q罩杯的巨乳随着动作上下颠簸,奶头硬得像两颗鹅卵石。
汗水从她紧绷的腹肌上滑落,在肚脐处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巨根筋肉少女那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脚趾抠进湿润的泥土。
她的另一只手抓住自己左乳,粗鲁地揉捏,乳头被扯得变形。
突然,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里出闷哼。
粗大的巨屌猛地跳动,青筋蠕动如肥虫爬茎,龟头鼓胀得像拳头,马眼猛地一张,“噗嗤”一声,一股泛黄的白浊淫液喷涌而出,高压水枪般射进河里,滚烫的浓浊浆糊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弧线,像牵丝的蜂蜜般落入河中,冲得水面荡开淫靡涟漪。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像头正在配种的母马般剧烈喘息着,粗壮的手臂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直到河面上漂浮着一层乳白色的泡沫。
高潮过后的小姑像被抽走了骨头,巨屌软塌塌地垂在大腿间,龟头蹭着裤子,上面还挂着不少粘稠滑腻的浓精。
她瘫软在石头上,大口喘气,汗水顺着脖颈流下,在锁骨处汇成小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