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思怡忙问:“还有没有了?”
宫人纳闷:“没了。”
哎呀!
乾思怡扼腕:“夏侯将军怎么如此懒怠,就算在外征战,也要多写奏章啊!”
宫人:???
乾思怡:“快将高太傅与余丞相速速召来,有要事相商!”
军营内,更是谁也不敢怠慢邹以汀,都待他恭恭敬敬的。
乾玟虽然年纪轻,位高权重,长得又好,但大家私底下有时候也在想:摄政王这脾性,谁能受得了啊。
谁嫁给摄政王那可真是倒霉。
别说嫁了,说不定前一天刚定亲,后一天老娘被查出贪污,一家子全都打包流放。
若是家底不够清白到清汤寡水一般,根本不看肖想摄政王的王君之位。
久而久之,大家连马屁都不敢拍一个。
只是现在?
众人看邹以汀如看解救她们神人。
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演了好几场降神救赎的戏码,以及前世今生的纠缠。
大家发现还发现只要待在邹以汀在的地方方圆几百米内,降罪率和死亡率就远远降低。
牢狱的差事本来不怎么样,如今好多士兵抢着要做,说什么“富贵险中求”。
没人敢质疑。
大胆,你敢质疑摄政王的审美?脑子不要了?
摄政王喜欢就随她去,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背后蛐蛐?
那是摄政王的人,别看,别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要说也别跟我说,我可不想死!
就这样,大家压根不敢传邹以汀的坏话,更不敢八卦,只个个心里记住了:那是摄政王的人。
一周后,乾玟领军出发了。
渤国内忧外患,乾玟从镇潮关直接打穿了渤国腹地,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打到了京城。
乾玟提枪打进金銮殿的时候,场上文武百官,竟然没有一个人能与她过上两招。
哎,没意思。
陈银宝躲在凤栖柱下头抱头等结束,一转头,发现王春希也与她一同躲着。
“你不生气?”
王春希满脸问号:“生啥气,当初说好的就是给我三成钱让我环游大洲,顺便让我当几个月皇帝玩玩,这不到期了?”
陈银宝:……
原来乾玟说的“做皇帝”,是一个季度皇帝体验券啊!
“但你只当了不到三个月。”
王春希“啧”了一声:“你真狭隘,我好歹当了皇帝,名字留住了,说不定因为当的时间最短,反而被更多后人记住了呢。”
陈银宝:“……,不愧是你。”
夏国军队一路打到渤国京城时,并没有想象中的欺压百姓一事。
百姓们最多就躲在屋子里看了几日,等反应过来,头顶上已经挂着夏国的国旗了。
要说对渤国怀念吗,好像也没有,流民遍地,贪官污吏到处都是,三个皇女整天尔虞我诈不干正事,朝堂人人自危。
能有啥留恋。
听说夏国摄政王虽然手段狠辣,但不针对百姓,夏国君主又是个年纪小小的仁君。
嗯……
好像生活还更有盼头了。
不过也有些许老臣,接受不了亡国的悲痛,一病不起,被乾玟抬下去养老了。
很快,渤国易主,夏国决定自东都迁都京城。
这期间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王知微病死了。
死前留了遗嘱,说要把所有的财产都给邹以汀。
若是怀王还在,这遗嘱倒挺耐人寻味,怀王死了,无论是否有遗嘱,王知微的财产都得归邹以汀所有。
邹以汀身为平宁将军,镇守镇潮关,最后虽被破关,但听闻其在镇潮关差点要了摄政王的命。
只可惜国破了,再要摄政王的命也无济于事,夏国换个将军,依旧能打到京城。
不过,这倒是叫大家对邹以汀有了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