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何序还不知道做那些事肚子会酸,问了,她酸得撑不住似得晃了一下,手撑在床上:“和西姐……”
“嗯?”
“……”
何序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现在的脑子比白纸还要干净,所有感官都集中到庄和西越来越靠下的吻上。碰到孤零零暴露在空气里的稚嫩,何序猛地抓紧被子叫了一声。
她被自己声音吓到,条件反射想要后撤逃跑。
庄和西在她做出反应的同时搂住她的身体,将沾染了淡淡水光的那处毫无保留含入口中。
何序眼前一阵阵发昏,身体软得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筋骨一样往下跌。
庄和西顺势扶着她躺下,继续往深了吻。
安静的卧室里水声砸砸,混杂着迷乱的低口耑。
庄和西吻到它透出可怜之态时才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用鼻尖轻轻蹭着,说:“昨晚的事有多少印象?”
何序已经混乱不堪,手在床单上死死抓着,脚趾扣紧,脖子后仰很难发出声音。
庄和西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惩罚似的毫无征兆张口咬住。
预期的惊叫声冲破喉咙,传入庄和西耳中。
庄和西满意地放开何序,继续用鼻尖轻抚她,也嗅闻着她。
让人着迷的味道,一经触碰就再难以克制,更无从谈起戒断。
庄和西的耐心和理智迅速被消耗,她想听何序亲口说出肯定的回答,又舍不得眼前美景,于是将手覆上去继续占有,同时还能将嘴腾出来仔细问一问她的想法。
“问你话呢,”庄和西一下一下碰着何序无意识张开的嘴角,被她灼热急促的呼吸烘烤着,“昨晚的事记得多少?”
何序想说全记得,全都记得,即使一开始没那么清楚,现在也因为画面回滚变得一清二楚,可喉咙里实在太忙了,又是用来供给赖以生存的氧气,又是用短促喘息缓解从四面八方爆发而来的焦灼,又是难以控制的呐喊哽咽,她找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一丝声音,开口像是在哭一样:“都,都记得……”
是庄和西想听的话。
庄和西不语,只用手下更为清晰的行动给她奖励,摧毁她的理智。
效果很好。
“和西姐……”
何序身体弓起,泪水失控地从眼角滚落。
庄和西温柔地应了一声,偏着头靠近,用几乎是抢夺来的耐心地将那股咸涩感吮入口中。
她连哭都让她兴奋。
她自然要全盘接受。
庄和西另一手顺势而下,抚摸着何序绷紧之后线条极为漂亮的小腿:“现在是第二个问题,”手指不经掠过那处突兀的伤疤,庄和西顿了顿,折回去反复摩挲着,眼神变得不再清晰,“喜欢吗?我这样对你的时候,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