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是最后一个放下碗的,他满足地呼出一口长气,还悄悄拍了拍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朝母亲眨了眨眼。
盈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却是掩不住的笑意。
“承恩毕——”司仪再唱。
孩子们退回原位站好。母亲们则迅指挥人撤下大锅和炉灶,清理场地。广场中央被空了出来。
接着,几名村中长者抬上来十几个冒着热气的木盆,放置在每位少年面前的地上。
同时,有人给每位母亲送来一个精致的银质小盆和一方雪白的丝巾。
雨婷的心提了起来。她知道,接下来恐怕就是盈盈昨日隐晦提及的、与外界习俗“大不相同”的环节了。
果然,村长再次举起权杖,声音肃穆“血脉承继,身体肤受之父母,尤需洁净敬慎。今行‘洗礼’,涤荡尘垢,显本初之态,启成人之路。”
“跪——!”司仪高喝。
十三名少年闻声,毫不犹豫地解开腰间束带,褪下靛蓝色的长裤,直至膝盖以下,然后面向自己的母亲,双膝跪在冰冷平整的石板上。
晨光熹微,山风带着凉意拂过,少年们裸露的下体不由得微微瑟缩,但他们的脊背挺得笔直,目光低垂,神色恭敬。
雨婷的呼吸微微一滞。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这么多年轻男孩在公众场合赤裸下身,跪在母亲面前,那种视觉冲击和文化隔阂带来的震撼依然强烈。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斗篷的边缘,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离她最近的盈盈母子身上。
盈盈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温柔敛去,换上一种近乎神圣的专注。
她端起银盆,在昊天面前蹲下。
盆中是清澈微温的清水,散着淡淡的草药气息。
她先是用丝巾浸湿温水,轻柔地擦拭儿子大腿内侧的皮肤,动作细致而充满怜爱。
昊天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只是耳朵尖不由自主地红了。
然后,盈盈的左手轻轻托起了儿子垂软的阴茎。
那器官在晨间的微凉中显得安静,包皮完整地覆盖着前端。
盈盈的右手手指极其轻柔地捏住包皮前端,缓缓向后褪去。
这个过程很慢,仿佛在剥离一件珍贵而易碎的宝物。
随着包皮褪到冠状沟后,少年粉红色、略显稚嫩的龟头完全暴露出来。
几乎是在同时,那安静的器官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在母亲温暖的掌心,以肉眼可见的度迅充血、膨胀、勃起,转眼间便昂然挺立,尺寸惊人。
雨婷尽管有所预料,但还是被昊天那远常理的粗壮程度震住了。
那绝不是一个十九岁少年或成年人该有的尺寸,血管贲张,脉络分明,充满了一种近乎蛮横的生命力。
盈盈似乎对儿子的反应习以为常,甚至略带调侃地轻声说了一句“不愧是小孩子,这么敏感。”语气是母亲独有的亲昵。
她换了一块干净的丝巾,浸湿温水,开始仔细擦拭、清洗勃起状态的阴茎,重点照顾冠状沟下方容易藏匿污垢的缝隙。
她的动作熟练而耐心,一边清洗,一边微微侧头,对站在她身后不远处、同样穿着观礼服饰的几名少女讲解“此处乃男子精气门户,日常需以清水勤加拂拭,尤是这冠沟之下,易积垢纳污,若不清净,不仅于自身不利,将来与伴侣相处,亦是不敬不洁。尔等日后相夫,需谨记。”
少女们看得面红耳赤,却又睁大眼睛,努力记住盈盈的每一个动作和话语,这是她们未来婚姻教育的一部分。
昊天跪在那里,母亲温柔的擦拭带来强烈的刺激,那粗大的肉茎在她手中不断轻轻跳动,颜色愈深红,顶端甚至渗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他紧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在竭力忍耐射精的冲动。
听到母亲那句“小孩子”,他几不可闻地嘟囔了一句什么,似乎有些不服气,但终究没敢大声反驳。
广场上,其他母亲也在进行着同样的“洗礼”。
整个过程安静得只剩下水流声、轻微的擦拭声和少年们压抑的喘息。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少年们赤裸的、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和那一个个怒挺的、尺寸皆颇为可观的阳具上,形成一幅极其诡异又莫名庄重的画面。
雨婷感到自己的脸颊烫,心跳加,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小腹窜动。
她是个正常的成年女性,眼前景象的禁忌感和直白的性意味,不可避免地引了生理反应。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片刻,深呼吸,试图用记者的客观视角来观察这确实是系统性的性教育,由母亲亲自进行,强调卫生,仪式化色彩浓厚。
只是这形式,太过骇人听闻。
约莫一刻钟后,“洗礼”完成。
少年们那曾被包皮覆盖的部位已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红肿挺立的阴茎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母亲们用干爽的丝巾为儿子轻轻拭去水珠,然后退开一步。
少年们沉默地端起地上已经浑浊的温水木盆,走到广场边缘一个特意挖设的石槽边,将水倾倒进去。
那水流泛着淡淡的乳白色,迅渗入地下。
随后,他们将木盆整齐地摞放在旁边一块巨大的青石上。
整个过程安静、有序,带着一种完成某项重要任务后的肃穆。
接着,他们赤着下身,走回母亲面前,再次跪下,双手交叠置于额前,深深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