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却觉得没那么简单。萧景渊隐忍多年,绝不会因为摔断腿就消沉,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石敢当,”她转头吩咐,“再去查查那处庄园,看看他最近和什么人来往。”
“是!”石敢当领命,临走前还不忘瞪了萧烬一眼——都怪这小子,差点把他媳妇的渔网名声搞臭!
萧烬没察觉到石敢当的怨念,还在兴致勃勃地给刺猬顺毛:“皇嫂,不如我们明天去‘拜访’一下萧景渊?我让小刺球在他茶里撒点刺,保管他喝一次记一辈子!”
“胡闹。”沈清辞弹了弹他的额头,“萧景渊现在是惊弓之鸟,我们贸然上门,只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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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点头:“等我伤好,亲自去会会他。”他看向沈清辞,眼神里带着深意,“有些账,该当面算清楚。”
沈清辞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仅是萧景渊在太庙的暗算,还有当年镇国公府灭门案里,柳家旁支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夕阳西下时,萧烬被“请”回了王府,桌上的刺猬被沈清辞安置在铺着软垫的篮子里,正抱着块小糖糕啃得欢。萧彻靠在床头,看着沈清辞给刺猬梳刺,突然开口:“清辞,等这事了结,我们……”
“我们什么?”沈清辞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眸里。
他没说完,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整理卷宗磨出来的。
“没什么。”他笑了笑,“就是觉得,这样挺好。”
是啊,这样挺好。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刀光剑影,只有夕阳、清茶、一只啃糖糕的刺猬,和身边的彼此。
沈清辞低下头,嘴角忍不住上扬。她拿起桌上的玉簪,簪身的温润映着夕阳的余晖,像极了此刻心头的暖意。
只是这暖意没持续多久,石敢当就急匆匆跑回来,手里拿着张纸条:“大小姐,暗卫在庄园外捡到的,上面画着个奇怪的符号!”
纸条上的符号歪歪扭扭,像个倒过来的“柳”字,旁边还画着个小刺猬,刺猬背上插着根箭。
“是萧景渊的笔迹。”萧彻认出了那独特的歪勾,“他在挑衅萧烬?”
沈清辞却盯着那个倒“柳”字,眉头紧锁:“这不是挑衅,是警告。他知道我们在查他,还知道……柳家的秘密。”
更让她在意的是那个刺猬图案。萧烬的刺猬是他的心肝宝贝,萧景渊不可能不知道,画这个,分明是在暗示——他能轻易伤到萧烬在乎的东西。
“看来,我们不能等了。”沈清辞将纸条收好,眼神重新变得锐利,“明天,我去会会他。”
萧彻想反对,却被她按住手。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眼神却异常坚定:“你放心,我不会冲动。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藏着什么底牌。”
夜色渐深,别院的灯亮了很久。篮子里的刺猬早已睡熟,出轻微的呼噜声。萧彻靠在床头,看着沈清辞在灯下研究那张纸条,月光勾勒着她的侧脸,温柔中带着倔强。
他突然觉得,不管前路有多少风雨,只要能这样看着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而沈清辞偶尔抬头,看到他含笑的目光,心头的紧张也会消散几分。她知道,明天的会面注定不会平静,但只要想到身后有他,就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桌上的汤碗已经空了,残留的糖霜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这场夹杂着诙谐与甜蜜的宁静,或许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停歇,但至少此刻,他们拥有彼此,拥有这片刻的安稳。
至于明天会遇到什么——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还有石敢当的渔网和萧烬的刺猬呢。
越打越多越更越多了。观众姥爷看的,可能会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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