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后来要打倒这些资本家!
眼下多数人还在为温饱愁,你们却大鱼大肉。
换作是我,也得眼红!
何雨柱暗自嘀咕。
傻柱,待会儿你做两道最拿手的,我在旁指点。”何大清又帮了句腔。
大清同志还挺靠谱嘛,何雨柱心想。
不再多言,起锅,烧油……
另一头。
晓娥,怎么撅着嘴?跟娘说说。”娄母关切道。
还不是那个傻柱,他竟喊我傻娥。”
怎么回事?我瞧着那孩子挺懂礼数啊?娄母满脸疑惑。
娄晓娥扭捏道:我就是学他爹叫了他两声傻柱嘛。”
晓娥,这样不妥,回头得跟人赔不是。”
才不呢,我往后偏要叫他傻柱。”娄晓娥嘟着嘴。
我跟他打了赌,要是他输了,我就一直叫他傻柱。”
什么赌?娄母来了兴致。
他说川菜拿手,待会儿要做两道菜给咱们尝。
要是您和爹都说不好,我就能叫他傻柱了。”
他爹是谭家菜传人,儿子倒学川菜?娄母有些讶异。
他今儿就是来跟他爹学谭家菜的。”娄晓娥解释。
那要是你输了呢?
“嗯……”
娄晓娥迟疑片刻,“那以后他就喊我傻娥吧。”
哎!
娄母扶额叹气,暗想:这还真没白叫,人家没两把刷子敢跟你较劲吗?
真愁人,这孩子怕是没治了,得找她爸商量商量。
娄母转身往楼上走去。
脸色这么难看,遇到什么事了?娄母见娄父神色凝重,连忙询问。
听老友说,轧钢厂明年可能要收归国有了。”娄父眉头紧锁。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上来有什么事?娄父岔开话题。
娄母将娄晓娥与何雨柱打赌的事一一道来。
那小伙子人怎么样?娄父非但不恼,反倒问起何雨柱。
是何大清的儿子,看着挺顺眼,还让我喊他,说这样亲近。”
听你这么说,这孩子挺灵光的嘛。”娄父望向妻子。
娄母便将这个绰号的来历细说一番。
看来这外号误导人了,真当他是傻子的,恐怕自己才是真傻。”
咱家不就现成有个傻娥子娄母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
那孩子多大年纪?
十七八吧,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要撮合他们?娄母很是诧异。
眼下这形势,工人阶级才是主流,我们算什么身份?娄父反问道。
资本家,你是说?娄母立即会意。
我们现在属于哪个阵营?
社
娄父继续问:当今世界哪两大阵营?
见妻子不语,娄父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