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宸州也不再瞒着她。
“是避子汤。”
苏菱错愕。
“您丶您喝避子汤干什麽?”
她想了一路,唯独没往这方面想。
这在一个提倡三妻四妾丶多子多福的朝代来说,多少有些离谱。
魏宸州将她得手抓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
“刚得了瞻哥儿,孤不欲太早叫你再怀一个,伤了身体。”
原来,竟是为她。
擡起她下巴,亲了亲仍在怔愣的人。
太子爷安抚:“别乱想,胡太医说这药于身体无碍,等合适时候,再要叫嘤嘤为孤孕育子嗣,停掉即可。”
“喝多久了?”
“一个多月。”
那就是自她産後两人同房,太子爷就开始喝药了。
这男人,让她说什麽好。
心里酸酸涨涨。
苏菱主动伸手,环住太子爷脖子,脸埋在他颈间。
“殿下,这药往後不许再喝了。”
她相信,太子爷身强体健。
也信他不可能拿自已身体开玩笑。
但,是药三分毒。
有这麽个男人,处处为她盘算。
她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
自已的男人,还得护着。
“放心,孤有分寸,也不是天天喝,胡太医说一旬两次够了。”
苏菱从他怀里擡起头,坚决道,“那也不许。”
“嘤嘤……”
“殿下,您总是不许臣妾这样,不许臣妾那样,臣妾都听了您的。”
“这次您也应了臣妾可好?”
“若是孤不应呢?”
苏菱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那就等您什麽时候着急要子嗣了,再近臣妾的身吧。”
太子爷黑脸。
这怎麽可能。
真能这样,他何必喝那劳什子避子汤。
还不是想跟她亲近,又不想叫她受罪。
捧住男人的脸,在他嘴角吻了吻,苏菱神情认真。
“殿下,您担心臣妾,臣妾亦然。”
“臣妾自已的身体自已知道,臣妾也是惜命的。”
“所以,咱们顺其自然好吗?”
魏宸州扣住她的後脑勺,舌尖抵进。
加深。
良久,哑声道:“孤都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