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瓦斯转过头看着她,目光坦荡而悲凉“这二十年来,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因为我觉得没人能替代她们,也没人能填补那个空洞。直到遇见你……昨天,确实是我这二十年来的第一次。”
“什……什么……”
西尔维娅感觉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愧疚、震惊、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
亲人。死于战火。唯一的念想。
这些词汇像是一把把钥匙,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
她想起了自己那个总是笑着说“欢迎回家”的温柔丈夫,想起了那个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的孩子。
那场夺走一切的战争。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早已变成了只会处理情报的机器。
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底深处的荒芜,她仿佛在照镜子,看到了那个同样破碎不堪的自己。
眼泪,毫无预兆地模糊了视线。
“据我所知,小姐你应该也没有丈夫和孩子吧?”科瓦斯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似乎看穿了她坚硬外壳下那个哭泣的灵魂,声音变得无比温柔,“从我昨天的感觉来看,你的身体也很久没有接纳过男人了。你应该……也是曾经有过的吧?也死在那场该死的战争中了吗?”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我说过,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是被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
“闭嘴!!”
西尔维娅猛地打掉他的手,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
“谁和你是一类人!我不许你提他们……我不允许你这种黑道混混侮辱我牺牲的家人!”
她歇斯底里地吼着,可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她那件昂贵的褐色风衣上。
太痛了,那种被理解、被看穿的痛楚,比肉体的折磨更让她无法承受。她不想在他面前展示软弱,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破碎的一面。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为了逃避这沉重得让人窒息的话题,她做出了一个令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举动。
“咚。”
双膝跪地的声音沉闷地响起。
西尔维娅跪在了科瓦斯的双腿之间。
她低着头,让那散落的刘海遮住自己泪流满面的脸。
那一双穿着新网袜的美腿别扭地折叠着,在这个男人面前摆出了最卑微的姿态。
“赶紧弄完结束吧……”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颤抖却故作强硬。
那一双平日里签署机密文件的玉手,此刻颤巍巍地伸向了科瓦斯的腰带。
“呲——”
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西尔维娅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男人逐渐暴露出的黑色内裤上。
她只想用这所谓的“游戏”,用这种肉体上的羞耻感,来麻痹那颗因为回忆而鲜血淋漓的心。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粘稠而怪异。
西尔维娅跪在那个有着同样的伤痛、却站在对立面的男人胯下。
她眼角的泪痕未干,脸上挂着倔强与脆弱交织的神情,颤抖的手指缓缓拨开了科瓦斯那条黑色的内裤。
“崩。”
随着橡皮筋弹回皮肤的声音,那根狰狞的巨物猛地弹了出来,带着滚烫的热气直扑西尔维娅的面门。
虽然昨天已经领教过它的威力,但当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它时,西尔维娅的呼吸还是窒了一瞬。
它粗大得不可思议,暗红色的龟头饱满如拳,紫色的青筋像盘踞的怒龙般缠绕在柱身上,还在随着男人的心跳微微搏动。
“这就是……昨天弄得我死去活来的东西……”
她在心里羞耻地想道。那股浓烈的雄性麝香混合着淡淡的葡萄酒味钻进她的鼻腔,竟然让她原本悲伤的大脑产生了一丝晕眩。
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肉柱。
指尖传来的触感坚硬如铁,却又烫得惊人,这和她那根冰冷的硅胶玩具简直是天壤之别。
“快点结束……”她低声给自己洗脑。
她微微张开那张平日里用来在外交场上唇枪舌剑的小嘴,试探性地凑了过去。
她并没有经验,动作显得生涩而笨拙,只是像品尝一块过大的糖果,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个硕大的蘑菇头,舌尖轻轻舔过那正渗出清液的马眼。
“嘶……”科瓦斯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跪在自己身下像只小猫一样舔舐,那种视觉冲击力让他头皮麻。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
“西尔维娅小姐,”科瓦斯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含得太浅了。这样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感受不到真正的快乐。张开嘴,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
说着,他伸出大手,并没有用力抓扯她的头,而是温柔地覆在她的后脑勺上,掌心的热度透过丝传导给她。
随后,他不容置疑地微微施力,向下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