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厉栀栀被这行走间的深入顶弄顶得浑身软,出一声短促的、甜腻的惊喘,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的凶器是如何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穿她的子宫。
而当他的步伐迈出,身体微微后仰,准备迈出下一步时,那深深埋入的肉茎,又会随着他身体重心的后移,向外抽插出一部分。
湿滑紧窒的媚肉不舍地绞紧、挽留,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粗壮的茎身刮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混合着摩擦和空虚的、令人战栗的刺激。
然后,下一步迈出,再次狠狠撞入!
如此循环往复。
厉庚年抱着她,行走在庭院通往主楼的石板小径上。
他的步伐不疾不徐,甚至带着一种闲庭信步般的从容。
月光和庭院地灯的光线,透过西装外套的缝隙,明明灭灭地映照在他线条冷硬的侧脸上。
他的表情平静,呼吸也只是比平时略微粗重一些,仿佛只是在抱着妹妹散步。
只有被他抱在怀里、与他身体紧密相连、承受着他每一步带来的凶猛抽插的厉栀栀,才知道这平静表象下,是怎样惊涛骇浪般的淫靡和激烈!。
“噗嗤……啪……噗嗤……啪……”
肉体紧密交合又分离的声音,混合着大量爱液被快搅动、带出的湿滑水声,在两人身体之间、在外套的遮掩下,持续不断地响起。
这声音被外套阻隔了大半,但在如此近的距离,在厉栀栀的耳中,却清晰得如同擂鼓,淫靡得让她羞耻欲死。
更让她崩溃的是,随着厉庚年稳健的行走和持续凶猛的抽插,她腿心那处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有温热的、滑腻的爱液被挤压、带出。
这些汁液,顺着两人紧密嵌合的部位流淌下来,浸湿了她的臀肉和他的西裤,甚至滴滴答答地,落在了他们走过的石板路上。
月光下,那深色的石板表面,隐约可见一道断断续续的、湿漉漉的、反着微光的水迹,从悬浮车停靠的位置,一路蜿蜒,指向主楼的方向……
“嗯……哈啊……二哥……慢……慢点……有人……啊……”厉栀栀被他这边走边肏的举动弄得魂飞魄散,身体内部被持续地、有节奏地、凶狠地填满又抽离,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断累积。
她将滚烫的脸颊死死埋在他颈窝,用细若游丝、带着剧烈颤抖和泣音的声音哀求。
她能听到不远处花房里隐约传来的佣人低声交谈和修剪花枝的声音,这让她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生怕下一瞬就被人现这外套下正在进行的、惊世骇俗的性爱。
但她的身体,却在极致的紧张和羞耻中,背叛了她的意志。
内壁的媚肉,因为持续的刺激和行走间的颠簸摩擦,变得更加敏感,收缩绞紧得更加用力,分泌出更多温润滑腻的爱液,仿佛在渴求更激烈的对待。
她的臀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微微扭动、迎合,试图让那根粗壮的肉茎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狠。
厉庚年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所有的反应,身体的颤抖,内壁的绞紧和吸吮,臀部的迎合,以及那源源不断、温热滑腻的爱液。
这让他下腹绷紧,欲望如同野火燎原。
他低下头,薄唇擦过她滚烫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情动的沙哑和一丝恶劣的笑意
“夹这么紧……是怕掉下去,还是……舍不得我出来?嗯?”他说话的同时,正好迈上一级台阶。
这一步,他迈得格外高,腰腹随之用力向上一顶。
“啊——!”厉栀栀猛地仰起脖颈,出一声被快感冲击得变了调的呜咽。
这一步的顶弄,因为台阶的高度差,格外深入,格外凶狠。
粗壮的肉茎几乎整根没入,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带来一阵让她眼前白、小腹酸软的极致快感。
穴口一阵剧烈的收缩,又一股爱液被挤压出来,顺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流淌。
厉庚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抱着她,继续向上。
通往主楼门厅的台阶有七八级,他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而每一步带来的抽插顶弄,都因为台阶的起伏而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有力,仿佛要将她钉死在这根滚烫的肉茎上。
终于,踏上了最后一级台阶,来到了主楼宽敞的门廊下。
明亮的灯光从厚重的玻璃门内透出。
就在这时,主楼的大门被从里面拉开。
管家带着一如既往的、训练有素的恭敬微笑,微微躬身“二少爷,小姐,你们回来了。徐琰少爷他……”
管家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被厉庚年用西装外套裹着抱在怀里的厉栀栀身上。
小姐似乎睡着了,或者是不舒服,将脸完全埋在了二少爷颈间,一动不动。
二少爷的衬衫领口有些凌乱,抱着小姐的手臂稳如磐石。
一切看起来,似乎只是兄长对妹妹的宠爱和照顾,虽然姿势过于亲密了些,但在厉家,二少爷对小姐的特别,众人早已见怪不怪。
只有管家敏锐地注意到,二少爷的呼吸,似乎比平时略微粗重一些,额角也有细微的汗珠。
而且,二少爷深色的西裤裤腿处,靠近膝盖的位置,似乎……有一小片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
像是……被什么液体浸湿了?
但管家立刻垂下了目光,没有再多看。
在厉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是生存的基本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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