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稳稳地站直了身体。
然后,他空出一只手,将之前随意搭在臂弯的、那件做工精良的深灰色西装外套,抖开,严严实实地,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西装外套很大,足以将挂在他身上的厉栀栀整个后背和臀部都包裹住,长长的下摆垂落,也遮住了他腰腹以下的位置。
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哥哥用外套裹着撒娇不肯走路的妹妹,虽然姿势有些过于亲密,但在夜色和外套的遮掩下,似乎……也勉强能解释得通?
只有厉栀栀知道,这层布料之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和淫靡不堪。
外套披上的瞬间,隔绝了微凉的夜风,也隔绝了外界可能的视线,形成了一个狭小、黑暗、充满了彼此气息的私密空间。
在这个空间里,厉庚年身上那股清冽的檀木气息,混合着浓烈的情欲味道,将她紧紧包裹。
她能听到他近在咫尺的、沉稳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和肌肉的紧绷。
然后,她感觉到,厉庚年抱着她,开始迈步,朝着主楼灯火通明的方向走去。
他的步伐稳健,丝毫看不出怀里抱着一个人。
但紧接着,厉栀栀就惊恐地现,事情远不止“抱着走”这么简单。
就在厉庚年迈出第一步,身体因为行走而产生轻微颠簸和晃动的瞬间,她感觉到,抵在自己腿心湿滑穴口的那处坚硬滚烫,动了!
不是无意识的摩擦,而是极其有目的性的、带着强悍力量的顶弄。
厉庚年竟然……在行走的过程中,借着步伐的节奏和身体的晃动,腰腹暗暗用力,让那根隔着西裤和内裤布料、却依旧轮廓清晰、硬度惊人的肉茎,开始一下下地、重重地顶弄、碾磨她湿滑微肿的穴口和花瓣。
“嗯……!”厉栀栀猛地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在黑暗中看向厉庚年近在咫尺的脸。
庭院里昏暗的光线透过西装外套的缝隙漏进来些许,勾勒出他下颌线凌厉的弧度,和他微微垂眸时,那浓密睫毛下深不见底的眼瞳。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身体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第一步,他的胯部向前一送,粗硬的隆起隔着布料,重重碾过她敏感的花瓣,带来一阵混合着摩擦和压迫的强烈刺激。
第二步,他腰身微微下沉,那坚硬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她微微张开、湿滑泥泞的穴口,然后借着向前的力道,狠狠地、模拟插入般地向里顶弄了一下。
“啊……”厉栀栀浑身一颤,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闷哼,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他的皮肤。
隔着布料的顶弄,虽然不如直接进入那样清晰强烈,却因为布料的阻隔和摩擦,带来一种更加磨人、更加羞耻、更加充满禁忌感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茎的形状、硬度和热度,是如何隔着几层湿漉漉的布料,反复地、凶狠地顶撞着她最脆弱敏感的部位。
而厉庚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
夜风拂过,吹动他额前几缕碎,也吹动了包裹着两人的西装外套下摆。
他的步伐稳健,朝着灯火通明的主楼走去,仿佛怀中真的只是一个需要被抱着的、娇气的小妹妹。
厉庚年借着步伐向前的力道,腰腹猛地一沉,同时,抱着她臀部的手臂向下一按。
“嗯——!”
厉栀栀的闷哼被死死压在喉咙里,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收缩。
那根粗壮、滚烫、坚硬到极致的肉茎,竟然……就着两人紧密相贴的姿势,就着她腿心早已泥泞不堪、爱液横流的湿滑,没有任何预告,没有任何缓冲,凶狠地、强行地,挤开了她湿滑微肿、微微张开的花瓣,破开了那紧致湿热的穴口,狠狠地、深深地,刺了进去!
“噗嗤……”
一声极其细微、却清晰无比的、肉体被破开又紧密嵌合的水声,在西装外套形成的狭小空间内响起,混合着厉栀栀压抑到极致的抽气声。
进来了!
整根没入!
那粗壮狰狞的深紫红色肉茎,如同烧红的铁杵,带着行走间身体的晃动和向前的冲力,一举突破了所有阻碍,长驱直入,直抵她甬道最深处那柔软的花心!
滚烫坚硬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宫颈口上,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混合着极致饱胀和尖锐快感的冲击。
厉栀栀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离水的鱼,却又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尖叫出声。
双手紧紧抓住他肩头的衬衫布料,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而厉庚年,在整根没入的瞬间,也几不可察地闷哼了一声,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那瞬间被极致湿热、紧窒、柔软又疯狂绞紧吸吮的媚肉全方位包裹的感觉,几乎让他爽得头皮麻。
她的里面,因为之前的激烈性爱和高潮,依旧湿滑泥泞,却又紧致得惊人,尤其是穴口,如同最上等的丝绒环,死死箍住他粗壮的茎根,内壁的媚肉则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他进入的瞬间就疯狂地收缩、吮吸,仿佛要将他整个吞噬。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厉庚年没有停下脚步。
他抱着她,继续迈步,朝着主楼走去。
每一步,都沉稳有力。
而随着他步伐的迈动,那根深深埋在她体内、与她紧密相连的肉茎,开始了同步的、令人疯狂的抽插顶弄。
当他向前迈出左腿,身体重心前移时,那深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便借着向前的力道,更加深入地向里顶弄,粗壮的茎身碾过湿滑紧窒的甬道内壁每一寸褶皱,硕大的龟头狠狠撞上最深处的花心,带来一阵阵直击灵魂的、沉重的撞击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