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乃失礼也!”
武戍说罢,愤然甩袖离去。
陈斯文暴汗淋漓,对着裴云烟连连怪责道“啊呀…裴姑娘,你害苦了我呀……”
裴云烟神色幽静地目送武戍离开,对于耳旁陈斯文的抱怨,不作任何回应。这是她见武戍使用天心决神功后,有意为之的算计。
※※※
楼下庭室人潮鼎沸,男男女女们围拢在一起,把本就拥挤的走道堵得水泄不通。他们叫嚷着、喝彩着,似在围观什么有意思的事。
“两头臭猪,还赌不赌了?”
女荷官高姿坐在赌桌上,嘴里抽着细杆烟枪。她没有穿靴袜,光着两只美脚,同时踩在葛氏兄弟的胯上,前后踏压着他们的鸡巴。
葛氏兄弟已经输得连兜裆布都没有了,全身赤裸的平躺在地上,双双杵着胯间鸡巴。
而在被女荷官美脚踩惩的同时,还要承受对方的言语辱骂,像什么臭猪、蠢猪之类降低人格的字眼传进耳朵里,真叫兄弟俩难以接受。
不过,不想接受也不行。
输了就要受惩罚,这是规矩。
只是被骂的同时,鸡巴还被人家美脚踩压着,说不爽是骗人的,可到底是被踩得爽?还是被骂得爽呢?兄弟俩已经快分不清了。
然而,作为男人来说,理智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他们不约而同地爽拒道“哎吆…轻点吧…姑奶奶…求你轻点踩吧…要是把俺们踩坏了…俺们就娶不成媳妇了…哎吆……”
女荷官年逾三十岁,气质妖娆,身姿丰盈高挑,红唇一点美人痣,诚是个勾引人的祸害精。
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会现她嘴角那颗黑痣是微微凸起的,按理说那里应该是有黑毛的,却被她拔除了,倒显光秃秃一个黑点长在嘴角,使得绝世美颜增添了一抹异样感觉。
倘若把她那颗黑痣去掉,那她的容颜将不输女王陛下。可正因为她嘴角长有这么一颗黑痣,才让人禁不住想把她当成母猪意淫。
兄弟俩也是输急眼了,便指着女荷官嘴角那颗黑痣,骂她是骚痣母猪。这可把女荷官给气坏了,如此才有现在这般惩辱的景象。
也不怪乎兄弟俩没有骨气,还没被女荷官的美脚踩几下,他们就认输了。全因女荷官的脚太美了,踩起鸡巴来能让人欲仙欲死~
女荷官的美脚很干净,白皙得透着筋脉血管,它不似少女那般娇小,是纯天然的女尊御脚,骨感且有张力,极尽健康之美,再涂上红色脚趾甲,给人以极度诱惑的视觉冲击。
而相对于葛氏兄弟,他们长年不洗澡,鸡巴上沾满精垢,脏不溜秋的。女荷官用美脚踩惩他们的鸡巴,实属是女荷官吃亏了。
女荷官本也是嫌弃他们的,根本就不想踩惩他们的鸡巴,奈何他们俩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这才下决心要惩辱他们一番,反过来骂他俩是臭猪,没想到竟把他俩给骂爽了。
这是女荷官没有预料到的,同样没预料到的还有那群看客,他们个个裤裆顶得老高,仿佛吃了春药似的,嘴里吐沫星子乱飞,纷纷叫嚷道“用力…用力踩…踩废他们的鸡巴…把他们裤裆那玩意儿踩断…啊哈哈哈……”
看客们越是这样起哄,越是能让自己兴奋起来,就好像女荷官在踩他们的鸡巴一样。
女荷官对于看客们的反应见怪不怪,她也是见过风浪的女人。
此时她柳眉微拉,呈倒八字,表情尤显不怠,两只美脚踩压着葛氏兄弟的脏鸡巴,训斥道“臭猪,你们多长时间没洗鸡巴了?污染老娘的脚,你们可知罪?”
“啊…知罪,当然知罪了……”
兄弟俩面哀心不哀地爽叫着,甚至还嫌女荷官踩得不够用力,双双抱扶住女荷官的美脚裸,让女荷官的脚掌可劲摩擦自己的鸡巴。
“知罪便好,孺子可教也。”
“那你们学声猪叫给老娘听听。”
女荷官高傲地扬起脸,拿鼻孔藐视着下面的葛氏兄弟,神态极其嚣张,如果兄弟俩敢忤逆的话,不排除她真会把这兄弟俩的鸡巴给踩废掉,要知道她曾经在江湖中可是有罗刹女之恶名的。
兄弟俩惹了她,能有好果子吃?
“唉吆…姑奶奶,轻点踩呀……”
“俺叫…俺叫还不行么……”
“哼哼哼…俺是蠢猪……”
“哼哼哼…俺是臭猪……”
武戍刚从二楼下来,就听见人群中传出羞耻的叫声。心中一惊,这叫声有些熟悉?
倒不是说猪叫声熟悉,而是兄弟俩的叫声熟悉,赶忙推开凑热闹的看客,走近一看,脸都气绿了,怒道“你们两个混蛋躺在这里成何体统?竟然脱光衣服让别人踩,还当众学猪叫?真丢朝廷脸面,还不快起身穿衣?”
“啊…武卫长,您怎么又下来了?”兄弟俩看见武戍也不带怕的,现在正处于享受之中怎能半途而废呢?
极不情愿道“俺兄弟俩愿赌服输,被惩罚一下不碍事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