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么快又输光了?”
武戍气得想原地爆炸,只能待会再找他俩算账了,现在顾及朝廷脸面要紧,转而对着女荷官说道“仙娘大人可否高台贵脚,他们乃是朝廷官兵,如此这般有损朝廷颜面,给我个面子,放过他们吧,来日我必当重谢!”
女荷官并未抬脚,看向武戍款款道“我先前已言明本店概不赊账,奈何这两头蠢猪非要和我赌,现在欠本姑娘1oo两银子,你若是代他们偿还,那我便放了这两头蠢猪。”
女荷官说谎了,她教训葛氏兄弟完全是因为葛氏兄弟骂她是骚痣母猪,可她不能这样说理,倘若把这话茬传出去,岂不是人人都要叫她骚痣母猪了么?
所以她要另编个事由。
“不是…啊,轻点踩……”
葛氏兄弟听见女荷官讹诈自己,想出言反驳,却被女荷官的脚猛踩蛋蛋,痛得又把话又咽了回去,只能暂时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武戍听信了女荷官的说辞,不禁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说不愿替这兄弟俩偿还债,而是凌玉若每次给的零花钱都是定量的,先前口袋里就剩6o两银子,借给兄弟俩5o两银子后,现在只有1o两银子了,如何偿还1oo两银子?
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武戍现在掏不出那么多银子,见对方态度嚣张,不愿通融的样子,看来今天势必要不讲理一回了,直言道“既然如此,那本大爷只好得罪了!”
言罢,突然轰拳至女荷官胸前。
女荷官早有防备,抬起美脚踢向武戍,脚掌与拳头抵触的刹那间,两人周身爆出强劲气浪,只把看热闹的人群掀翻数米多远。
葛氏兄弟见况不妙,赶紧闪身躲避,他们兄弟俩的武功虽不入流,倒不至于像其他人那般狼狈,待退到气浪外围后,他们还在那里鼓气加油,冲女荷官叫道“姑奶奶…小心啊,快用另一只脚,用另一只脚踢他裆部!”
武戍瞪了兄弟俩一眼,心里更是暗暗吃惊,这女荷官的内力竟不在自己之下,为防她真听了那俩蠢货的话踢自己裆部,赶紧旋转身形闪到她身后,想趁她不注意把兄弟俩的衣服抢回来。
结果,那兄弟俩又开始作妖了。
“姑奶奶,小心身后啊!”
“他要搞偷袭……”
女荷官真要感谢那两个好儿子了,知道武戍已然出现在身后,旋转身形接美腿横扫,直击武戍胸甲位置,把武戍踢飞数米多远。
武戍胸口巨震,见女荷官再次袭来,连连摆手推拒道“停,不打了,不打了!”
妈了个逼的,自己在这里替他兄弟俩出口恶气,他们还帮腔外人,气死个先人了。
武戍捂着胸口,对葛氏兄弟怒道“老子不管你们了,你们继续在这扮猪叫吧!”
“啊别…武卫长,救救我们吧!”
“你不救我们,我们走不了啊!”
兄弟俩跪在地上,又开始哭求了。
女荷官却不乐意了,在江湖中闯荡那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冲撞自己,道“你想打就打,想停就停,你以为老娘好说话么?”
“怎地?你还想再打啊?”
武戍也不怕她,就是怕兄弟俩再使坏。
“司寇霞,停手吧!”
这时候,裴云烟从二楼走了下来,她身后跟着陈斯文。陈斯文看见武戍,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自然还在为手谈的事愧疚着。
女荷官原来叫司寇霞。
只是她见了裴云烟也没多少敬意,款款绕到武戍身侧,随手掀起武戍的裆甲,指着武戍破开的裤裆,言语轻佻道“怎么?他是你小情人…打不得么?”
这话让武戍听得不舒服,感觉被当众调戏了,即刻打掉司寇霞那只不规矩的手,把自己的裆甲放下来。避免露丑,不让别人看。
裴云烟看了武戍一眼,对于司寇霞的话未作反驳,也不打算与司寇霞多费口舌,而是直接说道“武卫长,今日多有得罪了,还望见谅,你现在可以带着你的属下离开了,他们二人所输钱两,小女子过几日遣人送还。”
这话听着倒是舒坦,可武戍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摆手说道“不必了,输了得钱哪有再要回的道理…”随即瞪了兄弟两人一眼,训斥道“还不嫌丢人?赶紧穿上衣服滚蛋!”
“额是…我们穿,我们穿……”
葛大和葛二在众人的围视下,迅穿上衣服,见武戍已经走了出去,赶紧小跑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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